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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次的更改，剛好符合驗屍報告的描述。&rdo;

周啟揚苦笑道：&ldo;我怎麼覺得你的話那麼彆扭，張永業是殺人兇手，他自己也承認了，難道不應該是驗屍報告符合張永業的口供嗎?&rdo;

&ldo;那第三次呢，他又說是鋤頭，而至今，兇器依然沒有找到，這也是我們不能順利起訴他的原因。他一次次的口供，都是在兇器上變來變去，很明顯，是有人為了結案而給他提示和引導，&rdo;周柳道。

馬衛東無奈道：&ldo;張永業在看守所關押，能和他接觸到的人有限，又如此瞭解案件進展，只有審問他的人，會給他這樣的提示和引導。&rdo;他輕嘆一聲，繼續道，&ldo;唉!你是想說，張永順可能不是兇手，卻被屈打成招了。&rdo;

周柳抿嘴不語，輕點了下頭。

馬衛東神色凝重，又是一聲嘆息：&ldo;我出去抽根煙，你先去忙別的。&rdo;說完，他站起了身，逕自出了門，關門之聲後，周柳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ldo;你還真會給馬衛東找麻煩啊!&rdo;周啟揚的聲音響起。

周柳默不作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周啟揚見她假裝沒有聽見的樣子，撇了撇嘴，繼續道：&ldo;如果不是你想的那樣呢?你這不是讓馬衛東得罪人嗎?&rdo;

周柳仍不做聲。周啟揚思索片刻，又道：&ldo;為什麼你會覺得是逼供呢?如果張永順不是兇手，那他撒謊頂罪一定就是為了包庇什麼人?我猜啊，是個女人，說不定，就是死者的妻子。死者發現自己老婆給自己帶了頂大綠帽，當然生氣嘍，他就左一巴掌，右一拳頭，在上一記飛腳，打的他老婆哭爹喊孃的仍不罷休，於是，他老婆也發起了狠，提起菜刀就砍，像切西瓜似的，一刀，就讓他腦袋開了瓢。雖然是偷情，可張永業卻是真心喜歡李桂順的老婆，所以呢，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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