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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租界回來,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今天來找她,在她面前,和在琴酒面前也是兩種樣子。
在琴酒面前和過去那個看起來非常變態的波本很像。
在她面前的……好吧,剛剛在廣場散步,波本情緒不太對,好幾次她都看見,對方的目光太哀傷了。
那種哀傷又過分溫柔的目光讓她彷彿幻視撿到渾身是傷的“哈羅”時候的降谷零!
什麼鬼啊!
她才不是滿身傷痕的小狗!
不需要那種目光啊!
而且,那個零的日常不是被許多人吐槽胡編的嗎!
真是見鬼了。
波本不會是腦補出什麼狗血大戲了吧!
早川花英揉亂了自己的頭髮,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特別不妙的感覺。
彷彿有什麼失去控制的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就像一艘自動駕駛的輪船,在黑夜中即將撞上冰山,而她卻只是在酣睡。
有種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預感啊!!
早川花英又胡亂揉亂了自己的頭髮,晃了晃腦袋,撲進被窩。
嗯,休息好,才會精力好。
又不是明天就世界末日了,想不明白的早晚會想明白。
而且,如果明天□□末日了,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啊!
早川花英呼呼睡了一夜,安室透在新開的酒店房間中,一直在調查和整理關於澀澤龍彥的資料。
第二天。
早川花英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安室透藍灰色的眼睛眼白處佈滿血絲,“我說,安室先生,您是想猝死嗎?”
這是多久沒睡才能把眼睛熬成這樣。
昨晚過於昏暗暖黃的燈光,讓她根本都沒發覺。
今天處在大白天自然光之下,一下子就一目瞭然了。
安室透打了個哈欠,他確實需要好好睡一覺了。
但是……澀澤龍彥的情報是他最近才調查出來的。他必須時刻追逐。
應該說,自從內務省關於“龍頭抗爭”的絕密資料對他敞開後,他就一直在調查那位準超越者。
他當時的想法非常樸素,準超越者的身份絕對不能是擋箭牌。
殺人犯就需要制裁,哪怕他是個準超越者。
他一開始的方向是如何審判這位特權階級,後面卻變成了尋找這人下落了。
“沒事,我還撐得住。”
安室透打了個哈欠說。
都困成這樣了還沒事?
早川花英被傳染的都想打哈欠了,“咱們先去吃早飯。”
酒店一樓有吃早飯的地方,兩人面對面吃早飯的時候,伏特加和琴酒也下來了。
琴酒遠遠看了早川花英和波本一眼,並沒有過來。
他們坐在了另外一個方向。
“琴酒……”
早川花英一邊喝著粥一邊搖頭,“他太出乎我意料了。”
安室透想起昨天他過來找早川時,看見那個非常日常生活化的琴酒也有些一言難盡。
“組織成員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你是不知道,基安蒂特別喜歡八卦。嗯,和福山茉莉差不多。”
安室透簡單說了下他聽說過的八卦,“聽基安蒂有次嘲笑他的老搭檔,看見摩天輪就臉紅,因為不好意思想坐。”
早川花英:“……”
這麼少女心的嗎?
“至於琴酒……”安室透想了想,“琴酒的傳言很少,我知道的都是從貝爾摩德那裡聽到的。不過,你知道的,貝爾摩德的話只能信一半一半。”
“貝爾摩德說,琴酒少年期間深受義大利黑手黨影響,總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