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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戒備。
【不要用你那種對潛在犯的心來衡量小花英】
紅頭髮幼女形態的軍警小姐說的沒錯,他確實在用對待潛在犯的心來看待早川。
畢竟早川……是橫濱人。
在這個殺手,黑手黨存在的城市,他們信奉的是“這個世上沒有寬恕,只有報復。注1”
無數的犯罪檔案都在證實著這句話。
人性是最難把握的,他見過父親為了孩子的醫藥費,走投無路之下不惜殺掉其他遺產繼承人。
他也見過有人為了替家人復仇,不惜以命換命,葬身火海。
早川是橫濱人,她會怎麼做呢?
當他看見早川在軍警中,哪怕說謊(指說他偷東西)也要指認他,讓軍警把他抓起來,他就知道,早川不是為了深入黑暗才加入組織的。
仍然心懷光明的早川啊,這就顯得他的猜測過於卑劣了。
在脫去重重猜疑的外衣,直面最真實的早川,安室透最終居然剩下的是恐懼。
這是他一直最拒絕想的一種可能性,就是早川……會不會在崩潰中,選擇自殺。
早川花英被波本那詭異溫和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舒服。
忍不住問:“你幹嘛?”
幹嘛一直盯著她看。
安室透微笑:“當麻藥啊。”
早川花英嫌棄的看了眼後, 繼續看窗外,小聲嘀咕了句:“神經病啊。”
這是什麼見鬼的土味情話。
別以為她沒聽見剛剛醫生說的,只不過斷了一根肋骨, 還沒錯位,要真是叫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她才會瞧不起他好吧?
這點小傷要是忍不了, 那還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嗎?
琴酒可是為了緩解麻醉針, 自己直接給自己一槍的狠人。
等年輕的黑醫包紮完畢,安室透低頭扣上襯衫的紐扣,早川花英才轉回頭, “組織的任務你打算怎麼辦?”
安室透看了眼裝作自己完全不存在的黑醫,笑:“放心, 報告裡我全責。”
意思是不幹早川花英的事。
早川花英:“……”
本來就不關她的事好吧,從頭到尾她都沒參與, 波本也沒打算讓她參與。
就算一開始她打算順水推舟完成組織的任務, 也只是想透過監視波本, 從背後渾水摸魚。
不過,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
安室透問:“要去海邊逛逛嗎?”
早川花英:“……好。”
正好她有好多好多話想問。
她其實最想問的是, 燁子姐姐那邊怎麼會放他走的?
不會……
早川花英想起剛剛發生在港口黑手黨租界駐地外的那一幕, 那個目光灼灼, 閃耀著光芒, 一往無前信念堅定的, 好像降谷零的波本……不會真的是降谷零吧?
早川花英懷疑的念頭剛起, 很快就想起之前在車裡, 那個變態地說著, 不要挑釁他,挑釁一次親一次的惡劣傢伙。
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是降谷零!
早川花英把降谷零的形象從腦中扇走, 把這樣變態的波本和那位正義的公安警察類比,簡直是褻瀆!
“我們得離開租界。”
安室透說,“安德烈和他僱用的那群僱傭兵,還有駐紮士兵偽裝的僱傭兵全部都死了。我不能留在租界。”
留在租界要是被其他見過他的駐紮士兵看見,發現他居然還活著,麻煩就大了。
早川花英看著波本:“你就不怕我再找燁子姐姐抓你?”
安室透微微一笑,悄悄從一旁的醫用移動小推車托盤裡順走一卷繃帶,走到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