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2/3 頁)

音，全廳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大夥都張著嘴巴，也不言語，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在這三人臉上。汪太太怒目圓睜，就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她舉起手來，在宋麗萍雪白的臉頰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圍觀的人都低聲譁然，連宋麗萍也直定定地呆住了。她嬌媚的桃腮經過這一摑，旋即變成了玫瑰紅色。汪老闆抓住妻子的手腕，用力將她推了一下。

&ldo;你瘋了？‐‐幹什麼？&rdo;

汪太太退卻兩步，猶如一把利劍扎進了她的胸口。

&ldo;我是瘋了！‐‐你滿意了吧！&rdo;

&ldo;你別發神經了，拜託你大庭廣眾中注意點分寸。&rdo;

&ldo;要注意分寸的是你，不是我！‐‐你說，你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別以為我是好糊弄的！&rdo;

&ldo;行了，別說廢話了‐‐有什麼事，你就往歪處想。&rdo;

在這個緊要關頭，一陣騷動，鄭先生和林醫生撥開人群，來到三人中間。

&ldo;發生了什麼事？&rdo;鄭先生問。

鄭先生剛才在小客廳聽電話，然後又和林醫生在裡面商量事情，聽到爭吵聲才趕了過來。汪老闆見主人正等著他的答話，臉尷尬得像只酸橙。

&ldo;沒事兒，&rdo;他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ldo;什麼事也沒有，一點小誤會。&rdo;

&ldo;如果是這樣，那好吧，我給一分鐘你處理這件事。&rdo;鄭先生說。&ldo;今晚是白偉和太太結婚紀念日，給我一個面子，有什麼事留著明天再說。&rdo;

&ldo;對，對，不要把事情鬧大了。&rdo;林醫生說。

&ldo;嘁！&rdo;宋麗萍滿不在乎地白了汪太太一眼，昂首挺胸，&ldo;蹬蹬蹬&rdo;踏上樓去。

汪太太身子篩糠般地顫顫哆哆，本就很灰白的臉色，這下變得比粉筆還白。她顯出一副近乎哭出來的樣子，也磕磕絆絆地奔上樓梯。汪老闆想喊住她，但林醫生勸阻了他。

&ldo;讓她去吧！&rdo;林醫生說。&ldo;得利兄，你全身都濕透了，也上去換一下衣服吧。&rdo;

林醫生陪汪老闆上樓，又叫服務員上去看看宋麗萍和汪太太需要什麼。間歇了幾分鐘之後，大廳又恢復和樂的氣氛，大家又開始笑語喧譁起來。

&ldo;你們注意到了嗎？&rdo;顧老闆說。&ldo;這事有點不對頭。&rdo;

他們誰也不搭腔，藥店老闆眨了一下眼睛，又說：

&ldo;如果不澄清這件事，你們看吧，肯定會弄得滿城風雨的。&rdo;

&ldo;你別愁心了，不會傳出去的。&rdo;杜老闆說。

&ldo;就是！誰關心這個？‐‐吃飽了撐的？&rdo;朱老闆說。

&ldo;難說。&rdo;顧老闆說。

他別過臉去看黃剛。

&ldo;怎麼搞的，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rdo;

&ldo;你別發表這麼多議論了，&rdo;杜老闆說。&ldo;你不說，他已經夠心煩的了。&rdo;

&ldo;你們兩個也是，&rdo;顧墉說。&ldo;我為你們好才說的，別喝這麼多酒了，當心血壓高。&rdo;

&ldo;算了吧，血壓不是說高就高的‐‐你該不會又向我們推銷你的藥吧？&rdo;朱老闆問。

&ldo;真是忠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