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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點在她手心被徹底捏碎,她冷颼颼地看了眼臉頰飄紅的鳳玲,涼聲問:
「這種傳言,你也信?」
鳳玲忙忙輕咳了聲,她偷瞄了眼陳媛,心中有些發怵。
她說:「我當然不信,所以才想著來問公主。」
陳媛對鳳玲辯解的話只嗤哼了聲,若是不信,她會行色匆匆地特意趕來公主府?
傳言這種事,向來堵不如疏,而且陳媛一直以來的作風,也難怪這種言論一傳出去,城中百姓對此就立刻相信這話。
陳媛氣惱得不行,偏生拿這事丁點辦法都沒有。
總不能讓人直接掀了那賭局去?
落到旁人眼中,恐怕只會當她惱羞成怒,然後對此種言論越發深信不疑。
戲臺上的伶人也察覺出陳媛心情不佳,早就停了下來,桃苑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半晌,鳳玲才略帶遲疑地問:
「公主和霍大人之間當真沒有關係?」
陳媛扯著唇角,冷笑:「怎麼沒有?在世人眼中,我和他不是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嗎?!」
鳳玲忙忙噤聲。
知曉陳媛這是氣話,連好聲說話都不願意,看來是真氣得狠了。
鳳玲只能心中暗罵,這傳話的人也太不靠譜了!
這種氣氛,鳳玲根本不敢久待,一杯茶水還未喝完,就忙忙尋理由告辭了。
城中傳聞到處皆是,陸府中自然也得了訊息。
慶安將訊息告訴陸含清,頗有些氣急敗壞:
「這長公主怎麼這樣,前些日子還和公子遊玩賞花,這才幾日,就傳出霍餘夜間留宿的訊息?」
他有些按捺不住:「公子,這可怎麼辦,您快想想辦法啊!」
陸含清抬眸,若有所思地覷了慶安一眼。
慶安納悶,摸不清頭腦地偷偷打量了自己一下,沒察覺哪裡不對勁,不由得小聲地問:
「公子怎麼了?」
陸含清沉吟了片刻,才好笑地問慶安:「你覺得你剛才像什麼?」
慶安茫然:「像什麼?」
陸含清垂眸輕笑了聲,才不緊不慢地說:
「宮中失寵妃子身邊的貼身婢女,愁眉苦臉地想要給主子獻計爭寵。」
此話一出,慶安臉色剎那間漲得通紅,他結結巴巴地說:
「哪、哪有,公子才不是失寵的后妃。」
頓了頓,慶安小聲地嘀咕:「論相貌和才情,霍餘憑什麼和公子相比?」
陸含清不著痕跡地稍挑眉。
慶安沒察覺不對勁,還在出謀劃策:
「公子就是太不主動了,公主擺明瞭對公子很感興趣,可這段時間,公子一直待在府中,都不出去走動,如何能遇見公主?」
陸含清輕嘖了聲,慶安好像忘了,剛得知他要接觸長公主時,他還是一副公子要掉進龍潭虎穴的態度。
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態度就幡然轉變。
甚至開始慫恿他主動和長公主接觸,陸含清垂眸失笑,他說:
「嗯,你說得對。」
他將案桌上的一張描花請帖推向慶安,慢條斯理地說:「所以,你將這份請帖親自送去公主府吧。」
慶安眼睛頓時一亮,忙忙收起請帖,在他轉身要離開時,陸含清忽然叫住了他。
慶安疑惑地轉身:
「公子怎麼了?可還有事要吩咐?」
陸含清搖頭,只是輕蹙了下細眉,頗為困惑:
「我只是好奇,當初你可是百般不願意我接觸長公主。」
慶安一愣,然後撓了撓頭:「奴才就是覺得,如果有一個人可以和公子般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