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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馨。”低沉的聲音又叫了一遍,衛東城看過去,半降的車玻璃,隱約看見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和筆挺雪白的襯衫領子。
“東城,你,你先回去,我有點事兒,我,我先走了。”說罷就要轉身。
衛東城的眉毛皺的緊緊的,寧馨在緊張,一緊張就結巴,又看向身後的車子“你表哥?”
寧馨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開車門,看著裡面的人往進挪了一個位置,然後低頭坐進去,留下衛東城端著有些涼了的串兒。
悄悄的挪了挪屁股,更緊的往車門那裡移了移,寧馨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前面司機的後腦勺上,就連脊背,都挺得直直的,車內原本清爽的帶著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被一股小攤兒上特有的味道充斥著,不自覺的咬著下唇,寧馨不知道該怎麼辦。
“扔了!”簡短的兩個字,帶著冰渣子迎面撲過來,手裡一抖,有幾根竹籤掉了下來,彎腰撿竹籤的時候偷偷看了下車內,沒發現有什麼扔垃圾的地方,難不成直接開窗戶扔出去?
一隻手伸過來,彎著的脊背立時僵掉了,屏住呼吸,在那隻手橫過腰部的時候下意識的收了一下腹,然後看著座椅旁她以為是高階藝術品的擺設瞬間在她面前開啟了蓋子。
手還是順著來的方向收回去,寧馨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她感覺那隻手似乎故意蹭了一下她的胸部。乖乖的扔掉手裡的東西,砸著嘴,寧馨覺得好可惜,還剩好幾串兒呢。
“以後不準吃路邊攤!”硬邦邦的語氣,寧馨委屈了,可還是點頭了,因為這人的話從來都是帶著命令式的語氣,她很想說一下不要這樣子說話,可是她不敢,寧馨不承認自己很膽小,她只是,只是,好吧,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怎麼了,好像似乎可能只是有點怕他而已嘛。
看著寧馨的嘴唇蠕動著,穆梁丘臉上似乎有些鬆動,可是轉瞬即逝。
看了看緊緊縮在座椅那頭的女人,穆梁丘的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緒,只是嘴唇抿得很緊。車內沒人說話,寧馨偷偷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人,鼻端盡是那人好聞的氣息,忍不住深深吸了口,然後又瞄了一眼,看見人家的視線射過來了,連忙又挺直了脊背坐好,目視前方。這人的嘴唇又抿緊了,是生氣了?是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寧馨很想問一下,可是還是忍住了,算了,要是正好撞在槍口上該怎麼辦,還是別問了好。
熱,好熱,張著嘴,寧馨覺得自己就要被熱死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移動,無邊的白光正吸引著她不斷向上攀爬,忍不住拿起枕頭蓋在自己臉上,隨後被人一把拿起枕頭扔到了床底下,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黑暗裡似乎能看見身上人的眼睛發著光。
腿間強烈的頂刺提醒著這個男人乾的事情是多麼激烈,可是眼睛都不眨的,這男人正在盯著她。
像一個即將離水的魚兒般張著嘴,可是嗓子裡還是沒發出聲音,眼角的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流,再也忍不住了,兩手環上男人的脖子,感覺看著自己的視線終於離開了,隨即便是比身下更為兇猛的啃咬。
兩隻腿也上去環在勁腰上,胡亂的摩挲著男人背上的面板,感覺面板下隱隱的肌肉時,寧馨有片刻的失神。因為這個男人突然發狂了一樣的捉著她的腰頂弄,腦子裡模糊閃過的想法瞬間沒了,脖子伸的直直的,寧馨被弄昏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人了。微微的睜開眼,看了一下表,寧馨大驚失色,小職員還得為生計奔波,這個點兒可沒有哪個老闆願意知道你還躺在床上,可隨機就頓住了起床的身子,好像今天是週末吧。
“嘭”的一聲躺回去,盯著身旁微陷的枕頭出神。她結婚了,就在上一週,和一個叫做穆梁丘的人結婚了。眼睛環視了臥室一週,純歐式風格的裝修,挑高的天花板,原木地板,看似隨意實在講究的小裝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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