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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拿著字據望向景老爺輕笑:“這人模仿得真像,連我看了都不禁覺得是我寫的呢,爹自哪裡得到的這個?”
景老爺方才一直在注意著景皓軒,剛剛拾起字據看清裡面的內容那一剎那,景皓軒拿著字據的那隻手幾不可見地顫了一下,若是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也許他會被這個演技幾近爐火純青的兒子騙到了。
心中存有的一絲期盼瞬間消失無影,鋪天蓋地的失望與打擊洶湧而來,景老爺閉起眼身子禁不住晃了晃。此時的打擊比當時何姨娘謀害景皓宇的事揭發出來時要重得多,他愛這個兒子一點都不比嫡長子少,對他的重視與期待很深,可誰想他卻是這麼回報自己的!
“爹?您怎麼了?”景皓軒更為不安了。
“你承認與否已經不重要,何氏已經替你背了黑鍋,為了景家上下著想,我不能再次不管不顧地報官,只能隱瞞這件事,但是你卻必須要悔改!謀害手足那是畜生所為,你這麼多年來唸的書都念到哪裡去了!”
景老爺如此反應,景皓軒知再辯駁也已無濟於事,於是沉默了。
“若是不想被學院開除學籍被人恥笑,明日一早你就主動去要求退學,以什麼理由自己去想。”
景皓軒彷彿渾身都失了力氣,身子一軟跪坐在地,眼神有些渙散。
“我警告你,若是以後皓宇再出事,我立刻將你趕出族譜,到時你給我滾出京城,有多遠就滾多遠!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那你就一命抵一命去吧。”景老爺硬下心腸說道,這些話若是不說來,這個受了打擊的次子難保不會對長子不利。
景皓軒聞言不自覺地哆嗦了幾下,喃喃道:“人生老病死乃常事,不能所有事都要怪到我頭上。”
“是意外還是人為自會查出來,你把京城當成什麼了?以為暗中動個手腳沒人發現?你何日何時與何人在何處見面,做了什麼約定付了多少銀子都被人看著呢!若真如你以為的那般神不知鬼不覺,那這張字據從何而來?哼,自作聰明!”
景皓軒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低下頭掩住眼中的恐慌,雙拳握得死緊,青筋直冒。為何會到了這步田地?
本朝規矩,所有被瀚林院開除學籍或自行退學的學子畢生均不得參加科考,如非特殊原因不得入仕!
失了考取功名的資格、家主之位與自己擦身而過、一向重視自己的父親得知了他害兄長的事、無論他出現在哪裡總會有人對他指指點點,這所有的所有壓在景皓軒身上,令他一時間透不過氣來,不禁彎下腰捂住胸口艱難地喘起氣來,虛汗一滴滴地往外冒。
景老爺見頭沒有絲毫的心軟,他對外瞞下景皓軒謀害景皓宇的事是不得已而為之,目前他正處被觀察時期,景皓軒的事若是傳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景皓宇,景老爺心中滿是愧疚與心疼,相對的,對景皓軒這個黑心的兒子又失望厭惡了幾分。
第二日,景皓軒在眾人驚愕的反應中主動辦理了退學手續,退學手續都辦好後,景老爺對府中眾人說景皓軒最近對生意上的事起了興趣,不日便動身去尋他在外做生意的二叔父,要留在他身邊一段時日,學習如何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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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
景皓軒要出遠門,紀夢潔的心情很不好,自何姨娘入獄開始她就一直處在愁苦之中,後來景皓軒退學,整日對著日漸消沉陰鬱的丈夫她的心情也跟著越來越消沉,待得知景皓軒要出遠門做生意的事後,她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出門前夕,景皓軒挑了幾個平時伺候在身邊的得力手下,貼身丫環帶了兩個,其中之一正是景夫人撥過來的碧蓮,他生病那些日子,碧蓮一直在房裡伺候,表現得很體貼很能幹,並且無論是外貌還是針線等手藝活均屬上乘,是以即便她是景夫人撥過來的,也沒能阻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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