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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忽然睜開了眼睛。
“你感覺怎麼樣?”周翰林小心地走上前去,俯下身看著蔣思思。
“我要殺了趙虎臣!”蔣思思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充滿殺氣,看見周翰林忽然氣急敗壞道,“你沒看見那混蛋把我氣得心臟病發作?你當時就不知道跟個爺們一樣衝上去給那孫子兩拳啊?”
“你真想報仇?真想的話我找人收拾他。”周翰林道。
“不用了不用了,張家的兩兄弟也跟你說的這麼做過,但結果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緩過氣來的蔣思思拒絕了周翰林的餿主意,示意他攙自己坐起來,讓滿屋子的醫生護士全都滾出去,不耐煩道:“不過今天這口氣我絕對咽不下去。”
“要不要和你哥說?”周翰林又出了一個注意。
“你是豬腦子啊?我哥好幾次警告我這段時間不要去招惹那個瘋子,要是讓他知道我跟他起了衝突還心臟病發作了不是要罵死我?我哥我哥,你也是個男人你怎麼就不知道kao自己給我出頭天天就知道找我哥?”蔣思思不滿道,看了一眼在旁邊陪著小心的周翰林時忽然就說出來一句,“一樣是吃軟飯的,你和趙虎臣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你要是有趙虎臣一半好我答應馬上就嫁給你。”
周翰林臉色一沉,在蔣思思冰冷的注視下還是lou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
“不過你和他還是不一樣的,他就是一個沒有一點素質的農民工,根本就不配。你雖然沒落了一點但起碼還有一個曾經輝煌過的爹,要不是看你還有點利用價值我連理都懶得理你。”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在外面是無數女人眼中萬丈榮光的男人對自己lou出那帶著阿諛和諂媚的笑容,這笑容中的一抹無奈和苦澀就像是滿山鮮花中的一株罌粟一樣猩紅鮮明,蔣思思把目光從周翰林身上收回來,冰冷道。
抱著胭脂回到病房,趙虎臣開啟了窗戶,揉了揉這賴在他懷裡不肯到床上去的妮子小腦袋,道:“本來想要帶胭脂到樓下散散心的,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巫婆。”
胭脂搖搖頭,趴在趙虎臣懷裡迎著窗外吹來寒風的她眯起眼睛,柔嫩的睫毛輕輕眨動,煞是可愛。
“叔叔,其實她沒幾天可活的了。”胭脂忽然在趙虎臣的懷裡抬起頭,仰望著趙虎臣的臉龐一張稚嫩的臉上竟然滿是哀傷。
趙虎臣錯愕,下意識地以為胭脂說的不是蔣思思那個雖然穿著病號服但生龍活虎的娘們,搖搖頭,揮去了腦中轉動的那些詭異莫名的念想,低聲道:“胭脂又幫人家算命了?”
“沒有,胭脂還不能僅看外相就給人算命的境界呢,只是一種直覺,爺爺說了,胭脂的直覺很準的。”胭脂低落地道。對一個雙腿無法正常行走只能用常人一半的高度打量這個世界的孩子而言,窺探別人的死亡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和慶幸的事情。
“本身就虛無縹緲,而且命運這玩意根本就無所謂真實。胭脂也不用太在意。”趙虎臣摸著胭脂的臉蛋,安慰道。
一大一小兩人正在窗前說話,病房的門忽然開了,趙虎臣轉過頭,卻見到鼻青臉腫的漠河站正開啟門,而陳太極則晃晃悠悠地走進門來。
估計是被陳太極調教的狠了,漠河站在門口一隻手抓著門把身子還不住地晃,趙虎臣還察覺到漠河的左小腿正不斷地打擺子,光看著這幅慘狀趙虎臣也能想象陳太極的傳授有多血腥。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個時候趙虎臣到對陳太極跟他所說的關於漠河的那番近乎推銷的好話信了幾分,趙虎臣自己也是從這種近乎摧殘的環境中一步一步磨礪出來的,自然清楚這種極端艱苦的環境才能最大程度地引爆一個人的潛力,順來順受的環境就算是再刻苦能夠達到的成就也有限,就像是溫室中的花朵一樣,再怎麼轉基因再怎麼培育嫁接得到的也永遠沒有山上的一株野草一朵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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