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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這裡沒有多少時日,也根本沒正經學過如何使用靈力的寧耀一愣,隨即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會這種東西呢!我要是有這麼厲害,我就只用一隻腳站著,才不兩隻腳踩在你劍上面呢,手也不碰你一根寒毛!」
屬於另一人軀體熱乎乎的溫度從後背傳來,鬱澧的手本來已經伸出,要將摟在他腰上的手拿開,卻感覺到了由那軀體傳來的顫抖。
那顫抖並不刻意,而是細微而無法剋制的抖動。
這個小少爺是真的在害怕。
……罷了。
鬱澧帶著人從天上降落,重新回到地面上。
所幸之前飛行的速度很快,現在他們離禁地出口已經不遠了。
寧耀重新腳踏實地,很高興,跟著鬱澧走了一段路,在看見不遠處的傳送陣法後,突然回過神。
不好,他們現在出去,鬱澧師傅肯定是在外邊等著的,就等著鬱澧把東西上交回去,然後汙衊鬱澧帶回來的花上沾染著魔氣。
更何況現在他們還讓妖獸把師弟給殺了,兩條罪名合併,鬱澧師父就更有理由,說鬱澧大逆不道,所以要肅清師門了!
寧耀踟躕的說道:「要不然……出去之後,乾脆折一隻紙鶴,讓它把花放在你師父住的洞穴門口,我們就不過去了,直接走吧。」
鬱澧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話:「為何。」
寧耀又不能直接說這裡是一本小說世界,而他看過原著,所以知道故事接下來的發展,只能含糊其辭道:「我感覺出來的,我的預感告訴我,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為了提高自己的可信度,寧耀開始誇大其詞,吹噓自己:「你要相信我的第六感,真的,太準了,幾乎沒有過不準的時候,好厲害!」
走在前方的鬱澧微微側過頭,打量了寧耀一眼,又轉回頭去:「當初我要去殺你,你感覺出來了麼。」
寧耀:「……」
當然沒有。
這個人的說話方式,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寧耀沒有放棄,繼續努力遊說,從師弟的消失說到那肉眼可見的師父的偏心,再說到師父有可能會因此而生氣發難。
寧耀已經盡力在可以推測的範圍內把事情說得糟糕透頂,可鬱澧依然面不改色,看起來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寧耀陷入一種勸不動人的深深絕望當中。
師父可不是妖獸和師弟這種級別,比他們要厲害得多,完全不是現在還在成長的鬱澧能對付得來的。
在原著裡面,鬱澧幾乎連命都要隕在這裡,還是在生死關頭領悟瞭如何消耗靈根本源進行戰鬥,打了師父一個措手不及,才好不容易有了一線生機逃出去。
這一仗過後,鬱澧有一段長時間的虛弱期,消耗了大量時間與靈藥,才將靈根本源補完全。
他們已經走到了出口處,寧耀踏上傳送陣法,白光一閃後便回到了門派內。
眼前的門派景象看似一切正常,但寧耀知道,籠罩全門派的大陣已經悄悄開啟,為的就是沒有絲毫差錯的把鬱澧拿下,不讓鬱澧逃走。
行走到一個分叉道口前,鬱澧停下腳步:「接下來你不必再跟著我,我一人前去便可。你趁著這個時間,把身上的這身衣裳給換了。」
寧耀也知道自己跟著去,在那種打鬥環境下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反而拖了後腿。
他咬咬牙:「結束之後,你還會來找我嗎?」
鬱澧聞言挑了挑眉:「自然,我能感應到你的位置,你趁著這段時間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
寧耀這次才沒有想著逃跑,他看著鬱澧離開的背影,暗暗打定了主意。
他要趁著這段時間找出陣法唯一的漏洞所在,這樣,等受傷的鬱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