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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太子黨的也不甘示弱,對著他們喊道。“這可難說,皇上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捂著胸口駕崩了。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腳,近日慶王爺與皇上接觸的機會做多,自然他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了!”
“就是,就是!”一干人忙著附和。
一時間,兩方僵持不下,都堅持著自己的意見。然後將對方貶的一文不值,紛紛斥責對方存在歪心思。
就在雙方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隨之而來的是太后的呵斥聲,“都被哀家閉嘴!”
一下子,所有人都一臉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臣惶恐,太后恕罪。”
倒是蘇拓,依舊不曾跪下,反而斜斜的一笑,轉而對著太后說道。“太后,兩個都是你的孫子,你又何必如此堅持。太子繼位,本就是眾望所歸,你又何須硬是扯上慶王呢?”
說著,蘇拓徑自走到皇甫澈的面前,對著他直直的跪了下去。“臣參見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蘇拓的舉動,太子黨的眾人立刻反應了過來。他們立刻轉過身子,對著皇甫澈一個跪拜。
“臣參見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太子黨的眾人如此,慶王黨早已經被氣的髮指。就在樓志寒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太后忽的揚起龍頭柺杖就要打下去。
而就在這時,蘇拓恰好轉過身來,他一把握住太后的柺杖,然後狠狠的往後一推,看著太后踉蹌的倒退了數步,險些跌倒的樣子。他冷冷一笑說道。
“哼……太后,你就別不自量力了。實話告訴你,如今這皇宮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現在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說了,今天,這太子當皇帝是當定了!”
太后看著蘇拓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她氣的整個人都在打顫。旋即,她看著始終靜默不語的皇甫澈說道。
“澈兒,你別忘了,你身上流的是皇甫家的血!你是皇甫珏的子孫!”語畢,太后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一時間,承乾宮亂作一團。原本皇帝的大喪該是首當重要之事,可是結果卻在一個勁的爭論儲君之事。
看著蘇拓蠻橫的樣子,慶王黨的眾人都開始反抗。可是,哪知曉就在蘇拓的一聲令下,外面立刻湧進了一大批的御林軍,拿著武器和那些百官對峙。
看著有幾個反抗的官員,那蘇拓冷冷的說了一句。“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於是,手起刀落,眾人只看到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然後那樣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沒了。
接著,又是好幾個官員。有許多官員被嚇的不輕,一個個都忍不住往後退去,再不敢輕舉妄動。
幾個元老看著只是搖頭,只覺得這西琴的天,真是要變了!
最終,皇帝是在三日後出殯的。結果在入殮的那一天,眾人才得知,皇帝中了一種蠱毒。皇帝近日身子不好的原因,是因為那蠱蟲將他身體裡的五臟六腑一點點的啃噬掉了。而那日,皇上在喝完數杯酒後,恰好讓這蠱蟲徹底爆發了……
得知這些的時候,傾落沒有半絲的同情,她的雙眸微微眯起。這便是所謂的惡有惡報麼?這皇帝算計了一輩子,卻沒想到自己會被算計。而且,還讓他死的不明不白不說,還那般的悽慘。
想來,他這般的死法,這古今以來的帝王中,怕也只有他這一人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她倒是好奇,到底是誰對皇帝下了這般的毒。蠱毒?那不是苗疆善用的麼?西琴與苗疆並無關係,而且也沒有聽說誰的府上有苗疆來的門客。
想著,傾落便吩咐酒兒去文花那打聽。要知道,跑腿這事,酒兒是最最樂意的。酒兒就是一個猴子的性格,閒不住,坐不住,巴不得每天裡裡外外的跑。
“王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