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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芸有些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皇甫澈,那片白光中,她看到他完美的側臉以及唇間的那抹笑意。
她……到底是怎麼了?蘇燕芸忽的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身子一歪,險些跌倒。
“怎麼了?”察覺到了蘇燕芸的怪異,皇甫澈不解的問道。
看著皇甫澈眉眼間的那絲困惑,她急急的搖了搖頭,旋即說道。“沒,沒什麼。只不過方才被風迷了一下眼。”
說著,她用手揉了揉眼睛。以至於,皇甫澈沒有看到,蘇燕芸眼底的那抹不安與慌亂。
兵法大忌,便是有情。人一旦有了感情,便有了羈絆,也就無法在戰場上肆意的屠殺敵方!不,她蘇燕芸不喜歡任何人。這皇甫澈不過是一個傀儡,沒有用的傀儡,不值得她蘇燕芸動心,不值得,不值得啊!
蘇燕芸一遍遍的在心裡吶喊!
那一夜,本該是滿月當空的日子,卻偏偏烏雲密佈,狂風大作。帝都的百姓,都覺得這是不祥之兆。只覺得,今年的西琴,必然不會太過太平。
翠微居
“王爺,您確定皇上一定會將王妃水葬麼?”武鳳想了又想,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傾落用的假死藥,最多也不過撐過二十四個時辰。一旦過了時間,便要露餡了。若是皇上直接將王妃髒了,她們也得知道地方,這棺材畢竟是封閉的,王妃若是待久了,也會窒息而亡。
這一次,王妃和王爺真是賭大了!
聽武鳳這麼問,文花她們也是一臉的擔憂。
“我相信娘子,她既然敢這般做,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我們,只需要配合她就好!”皇甫正看著窗外的夜色,淡淡的說道。
她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這一次,同樣也是。他相信她一定會保護好自己,還有他們的孩子!
果然,第三日一早,便又一行人從皇宮最偏僻的北門出來。
至於皇甫正他們,則是一早便在西琴第一長河琴河靠下的地方等著。
琴河河畔
“傾落,原本我想將你葬在我的墓穴中。可是,我知道你定然是不喜歡的。你喜歡自由,對不對?”皇甫澈一臉深情的握著傾落的手,微笑著說道。“這一世,我放你自由。可是,下一世,你別想躲開了。”
說著,他忽的從胸口拿出一條手鍊。金黃色的纖細手鍊中的那個龍頭鎖是地位的象徵。皇甫澈毫不猶豫的將那手鍊戴在了傾落的手腕上。
“傾落,下一世,由我來開啟這把鎖。記得等我!”語畢,他俯身吻了下她的眉心,便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那鋪滿花的竹筏中。
“皇上,可以了嗎?”張德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
最近,整個皇宮裡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自從見識了皇上那次的大開殺戒,大家生怕自己也會在一個不小心間身首異處。
“嗯!”看著竹筏上面目安詳的傾落,皇甫澈終於點了點頭。
“放!”張德對著那兩個小公公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那小竹筏便緩緩的順流而下。漸漸的,皇甫澈便看不清花傾落的面貌。心裡的那絲悸動忽的促使他狂追而去。然而,由於琴河水流過急,他最終只能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看著淙淙的河水,皇甫澈低聲呢喃,“傾落,下一世,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絕對不會!”
而另一廂,皇甫正,武鳳,以及琴棋書畫詩酒茶都齊齊的盯著河面。終於……
“竹筏,竹筏……”站在最前面的酒兒轉頭對著大家喊道。聞言,大家齊齊的看向上游。只見一個小竹筏正快速的順遊而下。武鳳剛想飛身出去,卻忽的察覺到自己身側有一陣疾風颳過。
她定睛一看,發現皇甫正已經飛到竹筏上,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