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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親王妃的頭部,已經插入了好幾個碎片。他喚來幾個宮女,將平親王妃抬到床上去,而他便在平親王妃身子騰空的那會兒,伸手將她身上的碎片一塊塊的拔下。
待平親王妃平躺在床上時,他的手快速的搭上她的脈搏,靜靜的把著脈。
然而,他越是把脈,那臉色便越發的白,到最後他的臉色幾乎可以用廖白兩個字來形容。只見林御醫忽的轉身,對著平親王跪下回稟道。
“回平親王的話,此番平親王妃怕是……凶多吉少!”
其實,他方才把脈的時候,幾乎已經察覺不到她的脈象了。想來,這王妃如今只剩下這一口氣了。
聞言,平親王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隨即,他似是疲憊萬分的揮了揮手。
“罷了,都是命吧。爾等好好照顧王妃,至於趙嬤嬤,你們便把她叫來伺候王妃吧。”語畢,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麼,轉而對著林御醫說道。
“對了,林御醫你快看看安郡王妃,她受了驚嚇,怕是動了胎氣了。”
聞言,林御醫看了眼傾落,隨即對著平親王妃作了個揖,便朝皇甫正他們二人走去。
林御醫搭上傾落的脈搏,看著傾落眼底的神采,他幾不可見的一笑,容易閃亮的眼神,像是給了傾落無聲的答案。
他這個世侄女啊,還真是鬼靈精怪。那些人若是想欺負她,恐怕沒那麼容易!
“林御醫,我娘子如何了?嚴不嚴重?”皇甫正一臉焦急的問道,眼神中透著不為人知的暗示。
林御醫看了眼他們夫妻二人,隨即狀似沉思的說道,“安郡王妃受了驚嚇,動了胎氣,好在不嚴重,我開張方子,你們按藥方抓藥就行了。”
武鳳拿了方子,皇甫正便抱著傾落回了清露院。琴棋詩畫詩酒茶跟在後面,笑的幾乎要抖動肩膀。
直到進了院子,那七個丫頭終於笑了出來。
酒兒生性最豪放,她叉著腰指著皇甫正說道。“我們姐妹幾人只覺得王妃會演戲,沒想到,安郡王也這般會唱戲。你們夫妻配合的還真是那個什麼衣什麼縫來著。”
“是天衣無縫!”書兒邊說著,邊一捶敲在酒兒的腦袋上。酒兒吃痛的抱頭,嘟著嘴作勢要打回去。
一干姐妹看著書兒和酒兒鬥嘴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彎了嘴。然而,當看到傾落一言不發的側躺在床上,眼睛似乎是死死的盯著某樣東西,一眨不眨。琴兒上前一步,輕聲的問道。
“王妃,平親王妃這也算是惡有惡報,王妃應當開心才是。怎這般悶悶不語?”
聞言,傾落只是淡淡一笑。她抬頭,忽的對琴兒說道。
“明日,我們去藍林院看看側妃娘娘吧,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如何了呢?”
第八十九章
藍林院
這日,皇甫正又去了皇宮。雖然找到了那個和承意行宮類似的宮殿,可是,那裡此刻住著一位瘋癲的太妃。與承意行宮有所不同,而且,也沒有那種陣法。
只是,按照地理位置來看,便是那個殿宇。所以近日,皇甫正一直都在想辦法進入那個宮殿,然後搜查出一些與孝仁皇后有關的東西。
可惜,至今為止沒有任何的線索。那個瘋癲的太妃,根本不給任何人進入自己寢宮的機會。
“王妃,藍林院的側妃娘娘近日身子似乎極度不適呢。”武鳳參扶著傾落,在她身邊低聲的說道。
“恩,她的頭髮,應該都白了吧?”說著,傾落的眼神忽而變得悠遠異常。四終四終,四十而終,待一頭墨髮變銀絲之後,中毒者便命不久矣了。
“是呢,據說如今是連床都快下不來了。毅郡王前幾日據說是打了勝仗,如今算是凱旋而歸。側妃娘娘便是等著見毅郡王最後一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