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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露看看皇后,看看蘇燕芸,看看傾落,隨即又很隨意的瞥了眼終於爬上岸的奶孃。她支吾了一會兒,剛想說話,便聽到皇甫澈忽的朗聲一笑。
“我們小月露真是聰明,昨天皇兄才教你的成語,你便會學以致用了。可是,這個詞可別亂用。那是貶義的,我們的月露美好的像天山上的雪蓮,純潔無暇。皇兄可不希望,我們的小月露被不好的東西弄髒了。”說著,皇甫澈一手抱過月露,有些警告的睇了蘇燕芸一眼。
隨即,他又轉而對著傾落說道。“安郡王妃身子不適便下去好好歇息吧。”
看著她恭敬的一個福身,隨即轉身告退。他的心有一絲說不清的滋味,有多少日子沒見她了。他都不知道,原來她在自己的心裡竟然紮了根。
他捨不得看她被母后她們刁難,所以他才出手幫她解圍。儘管,他知道,此番的她有能力自己走出這個圈套。
她永遠就是這樣,一身傲然,明明看上去那麼單薄瘦弱的身子,可偏偏脾性堅強的跟什麼似的。
傾落走出了幾丈距離,冷冷的回身看了眼皇后等眾人。藏在衣袖下的手慢慢的伸出來拍了拍,白色的粉末便這樣掉落了下來。
錦色有些吃驚的看向傾落,“小姐,你……”
第六十七章
傾落走出了幾丈距離,冷冷的回身看了眼皇后等眾人。藏在衣袖下的手慢慢的伸出來拍了拍,白色的粉末便這樣掉落了下來。
錦色有些吃驚的看向傾落,“小姐,你……”
傾落忽而一笑,那笑帶著幾絲調皮與邪味。“噓……”她玉指輕點朱唇做了一個噤聲的收勢,隨即在錦色還有些走神的情況下,直接拉著她的手跑了起來。
迎面而來的東風從耳邊呼呼刮過,也順帶著颳走了兩人煩悶的情緒。錦色悄悄的看著跑在前面的傾落,臉上的笑緩緩綻開。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這宮裡最得寵,卻也是最刁蠻的月露公主。錦色不免還是有些擔心,她壓著聲音問道。“小姐,若是她們懷疑你是做了手腳……”
錦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傾落打斷。“怎麼會呢?即便御醫看了,也查不出那是藥物的作用,只會覺得是某種花粉刺激的。你忘了麼?這粉,本就取自於花粉。”
小時候,她因為氣憤,也曾偷偷對著花璃歌下藥。後來,那花璃歌整夜的睡不好,身上出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請了大夫過來看,也只說是小姐碰了什麼不該碰的花,日後多注意點便好了。
沒人懷疑這事兒是她做的,也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和娘搬到了聽水閣。況且,有誰會懷疑一個九歲的孩子,居然會懂得自己製藥?!
聞言,錦色瞭然的點了點頭。她回身看了眼皇后等眾人,有些報復性的一笑。然而,當她的視線轉回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不遠處華貴妃與皇甫珏緩步走來。
當即,錦色整個人呆若木雞。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只覺得大熱天裡,有誰殘殘忍的對她潑了一盆冰水,自頭上涼到腳底。
感受到錦色的僵立,傾落原本還在往前跑的步子忽的一頓。旋即順著錦色的視線望去,不遠處華貴妃一臉端莊的走來,她的身側跟著皇甫珏。母子兩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兩個人臉上都掛著淺淺的笑意。
那一刻,傾落只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冷靜,剎那間土崩瓦解了。看著錦色那幾近崩潰的神情,傾落努力的笑笑,裝作沒事人般的扯了她一下。
“錦色,你發什麼呆呢?快些走吧,我當真有些不適。”
“哦,不舒服,不舒服,小姐,我們回去吧,走吧……”錦色有些神智空茫的說著,一邊拉著傾落的手,一邊往青蓮宮的方向走去。
然而,事事便是如此玄妙。
“安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