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5 頁)
是不是在想我的這件毛衣裡面是有穿還是沒有穿這個問題?嗯?”她抬起頭來落落的笑。
那笑有狡慧;有純真。
尤連城靜靜的愀著林慕梅的臉;不能再躲避了。
只要過了這一關,林慕梅這個臺階他就邁過了;他討厭了最近總是沒完沒了的掙扎;討厭在面對著冬小葵時總是沒完沒了的覺得內疚。
因為,在午夜裡;他瘋狂的肖想著林慕梅的氣息,那種來自於她身體的氣息;人們管那種氣息叫做體香。
慕梅嘆了一口氣;僅僅的幾步她就坐在了尤連城面前的書桌上;而尤連城紋絲不動坐在書桌椅上。
他們面對面;不過由於慕梅坐在了桌子上而尤連城坐在椅子上這樣就形成了慕梅比尤連城還高出了一點點。
“怎麼不說話呢?平時在這個時候你應該很生氣很生氣的才對。”慕梅清了清嗓音;學著尤連城的腔調:“尤連城,你啞巴了?”
尤連城還是靜靜的,如老僧入定。
“連城,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我小時候在印度寺廟裡看到禁慾的小沙彌。”腦海中聯想起了尤連城變成了寺廟裡光著頭穿著褐紅色和尚袍子的那種形象,慕梅“撲哧”的笑了起來。
身體一滑,慕梅從桌子上滑落到了尤連城的腿上,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一勾,勾住了他的脖子,唇從他的臉頰擦過停在了他的耳畔上。
“連城,我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彷彿大發慈悲般的,她在他耳邊公佈了這個答案。
其實,從她身體貼上來的時候尤就知道了林慕梅的毛衣裡面真得什麼也沒有穿,頂在他胸前的部分柔軟而飽滿。
尤連城集中著所有的注意力去想象,在未來有著他和冬小葵還有著他們的孩子在莊園裡生活的畫面。
林慕梅從來就沒有在尤連城的計劃裡面。
眼勾勾的尤連城目光落在書房對面他父母還有他一起照的照片上,那時,他就只有四歲,本來還有爺爺的,可那位固執的老人就是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照相,那位老人就只喜歡那個女人,他在說起那個女人的時候總是會很親切的喚她為“桑”,“阿桑”。
他讓她的影像留在香港的祖屋裡,他留下了遺囑叫宋舒悅的女人即使是死她的名字她的靈位也不能讓她回祖屋,尤公館的老傭人們也不喜歡媽媽,表面對她很是尊重背地了說媽媽是害人精,極小的時候,他看到媽媽偷偷的哭泣看到媽媽一次次在噩夢中醒來。
沒事的,尤連城,只要集中注意力就好了,就像在面對著世界上最難解的習題之一時的那個樣子,集中注意力。
過了這一關,一切就會不一樣的,會的,一定會的。
她在他的耳畔嘆息著,淺淺的氣息靈活的鑽進了他的耳膜裡,再輕輕的從他的舌尖,喉噥溜進,然後,在心的外面徘徊著,像最狡猾最會等待著時機的入侵者。
慕梅嘆息著,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小卷毛,我猜,你現在一定在和自己較勁的吧?嗯?”
現在的他渾身僵硬,只是啊,那經過他太陽穴的經脈已經在昭示著他情緒,不知道是因為被叫了小卷毛還是。。。
“不要再和自己較勁了,聽從自己的心不好嗎?如果,現在,你想吻我就吻我,如果,現在,你想要我就要我。”
她的鼻尖擦過他的鼻尖。
“連城,現在你不是還沒有到二十歲嗎?也就是說在二十歲之前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
“林……慕……梅……”尤連城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出:“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就是你看不起我也沒有關係。”類似於南風的暱語,她的唇瓣一路擦過他的臉龐最後含住了他的耳垂。
有如點選般的,尤連城幾乎想馬上的推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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