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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伸出腳就想去踹。前面的兩個女警站住腳步,讓後面的兩個男警察帶著張青峰先下樓。
聶凌珊在警察局做了詢問筆錄,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警察做完詢問筆錄,警察竟然對她說,她是犯罪嫌疑人。
聶凌珊拖著滿身的傷,指著眼前的人,徹底昏了過去。
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醫生為她做的堅定,全身多處骨折,頭部受到撞擊,眼睛輕微出血,下身遭受到粗暴的踹打,她的整個腰身都是腫的,臉也是腫的。
她無力的想哭,可是發現眼睛好疼,哭都哭不出來。
這個時候她誰也找不了,只能去找易素。
易素接到電話,將孩子交給老太太,怕老太太心裡著急就什麼也沒說就衝了出去。
“這孩子,後面有狼追你啊……”老太太說著。
易素趕到醫院,聶凌珊全身都包紮著,她捂著唇不敢相信。
“聶姐……”易素試著叫了一聲。
根本看不出這個人原來的模樣,已經徹底脫像了。
“素素……”聶凌珊的下顎脫臼,只能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她抬起沒有骨折的那只是死死拉著易素。
她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
她想哭,那是她的女兒啊,怎麼會說那樣的話?
她被人搶了家庭和丈夫,結果卻是她要捱打?
易素看著聶凌珊這麼慘的樣子,差點就哭了出來,暴力?家庭暴力?
他們都離婚了,憑什麼打人?
聶凌珊住院就住了一個半月,老太太那頭自然是瞞不住的,老太太是想找個人給解決一下算了,可是後來想,不對啊,她們婦女會做的就個工作,得為女人討個公道,不用權利不走後門,也應該拿個公道。
老太太跟易素說,意思是想讓電視臺介入,可是易素擔心的是怕易凌珊被公佈出去以後,對她的影響不好。
這話她就放在了心底,暫時沒有說出來。
聶凌珊不上班自然有請假,她單位的很多同事都來看過她,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是哭紅了眼睛。
跟她最好的朋友,罵著她:“就那樣的白眼狼你還想著她?沒有她,你會有今天嗎?一定要告訴他們,告死他們……”
聶凌珊心裡很苦,也壓著一口氣,她其實不太願意去相信,露露會這麼做,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她寧願想是張青峰因為分財產的問題恨她,也不願意去想,自己的女兒不是個人。
聶凌珊的心情,易素多多少少都能理解一點,俗話說天下無不是的兒女,母親對兒女的那份心,只有兒女當了母親父親之後才能體會,她也是有兒有女的人,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誰願意將自己的孩子想的不堪?
說來也很奇怪,聶凌珊住院,她的家人只有第一天的時候來看了她一眼,之後幾天就沒有人再來,倒是易素這個外人,每天都要住醫院跑。
“聶姐,你看,我媽的意思是說,要讓電視臺介入……”易素嘆口氣。
聶凌珊閉上眼睛,她不敢去想那一天的事情,因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她那麼苦苦的哀求,可是他和那個女人竟然那樣的漠視他,她心裡有氣,想討一個公道,不然她就是死了,都不能閉眼。
聶凌珊重重的點頭。
電視臺介入,採訪聶凌珊的時候,將她的臉打上了馬賽克,名字也是虛擬的,就是怕會影響她日後的生活。
叫易素和聶凌珊都鬧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聶凌珊一個明明是捱打的人,到最後竟然成了嫌疑犯呢?
記者將攝像機隱藏在包內,進行非正常的去警局採訪。
可是沒有人回應此事,詢問當天辦案的民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