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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的蠱術是最為可怕的。我擔心……”
“你可想報仇?”葉思吟問道,傾城的臉上已不見了淡笑,唯有一片嚴肅。
醉月亦正色道:“滅門之仇,怎可不報……”
葉思吟瞭然地點頭,卻道:“醉月,你是個聰明人,可別做出什麼傻事來。”
醉月聞言臉色瞬間慘白——她想要報仇,想要一個人前去擎蒼與瑤涵所居的驛站,原來這少年都看出來了麼……
“若是如此,本座絕不會姑息。”寒冰般的嗓音,自門口傳來,帶著冰冷的氣息,襲向柔弱的女子。醉月一顫,抬頭便見葉天寒立於門外,一臉的不悅。
醉月起身,慘白著臉行禮道:“屬下明白。”語畢便退出去了。
“談完了?”任由葉天寒擁住自己二人雙雙在寬大的貴妃椅上坐下,葉思吟問道。
葉天寒點頭,修長的手指在懷中人痠痛的腰肢上恰到好處地揉捏著。他知道最近累壞了他,可他卻無法控制。深邃的紫眸染上一絲歉意。
舒服地靠在戀人懷中,葉思吟亦不想計較他夜晚的過分之舉,只靜靜享受愛人對自己獨有的溫柔。
然只是片刻,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便打擾了這一對情人。葉思吟睜開清澈的紫眸,輕喝一聲,那乖巧的信鷹便來到主人身邊。
信鷹腳上的書信上有葉思吟熟悉的標識,那是毒宮的標識,一朵妖嬈的銀色罌粟花——銀色,代表宮主花無風。
展開書信,上頭只是短短几行字:浮影閣受襲,毒宮宮眾已至,勿念。
雋秀的字型,應是出自連豔的手筆。
兩對相似的紫色眸子對視一眼,二人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遏止的怒意……
浮影暗香(父子)
六十六章
皇宮?天牢
深夜,陰暗潮溼的牢中,唯有老鼠啃食乾草的聲響,連獄卒都早已禁不住睏意趴倒在桌上睡了。
驀然,一絲幽香緩緩在牢中瀰漫開來,無聲無息,令原本便熟睡的獄卒陷入更深的睡夢之中。
地牢某處,一名身著從三品朝服的青年忽然睜開眸子,閉住呼吸,卻早已吸入些許迷煙,頭昏腦脹,眼看就要倒在骯髒的乾草堆裡,卻被一名黑衣人扶住。
“呵,羽臻,真是極少見你這般狼狽的模樣呢。”一絲輕笑在安靜的牢中分外惹耳,可惜卻無人傾聽。
來人扯下蒙面的黑巾,一張漂亮帶著奸詐的俊臉,赫然便是快要遭到罷黜的當朝太子李殷。李殷極其好心情地欣賞了一會兒北堂羽臻與迷藥鬥爭的模樣,終於大發慈悲餵了他一顆解藥。
“我以為你都快要不記得還有我這個人了。”緩過勁兒來的北堂羽臻站起身,冷冷道。隨後又蹙了蹙眉,“這是什麼藥,藥效竟如此強烈,連內力亦無法抵抗。”
李殷慢吞吞自獄卒身上搜來鑰匙,開啟牢門,這才道:“'聖手毒醫'的嫡傳弟子所制的迷藥,怎麼會容許你如此輕易便能抵抗呢?”
北堂羽臻聞言微微一愣:“ 你說的是……葉思吟?”武林大會一事早已成為坊間妙談,他自然知道江湖上盛傳的“聖手毒醫”花漸月的嫡傳弟子,亦是唯一一名弟子,便是浮影閣閣主的兒子“葉思吟”。然自口中說出這個名字時,北堂羽臻便皺起眉頭。
該死的……都是因為他誤交了李殷為友,才落得以莫須有罪名被皇帝打入天牢的下場。也不知家中那人如何了……可有好好休養?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可受了什麼苦麼……最重要的,可曾想起他了呢?
李殷一見他這副模樣,立刻明白他心中所想,遂道:“別磨蹭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才是正經。你的寶貝羽思,我已經讓人去太傅府給你接出來了。”
北堂羽臻怪異地看了李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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