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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這樣的事有意思，可葉凡卻從其中感受到濃濃的感情，雖然他對很多老師都沒有感情，或者說對於老師這個職業就缺乏信心，可就算是如此，他還是喜歡聽老師上課。那是一種逝去的情感訴求。

毛鑫剛從外面回來，表情有點猙獰，雖然是中午了，可依舊沒有吃飯，原因就是氣飽了。

他剛才去幾家夜場聯絡人那裡說了，自己打算不去演出了，結果那些人說可以啊，不過要付錢。違約金，不多。也就三萬塊。

說真的，他還真的能夠出的起，可是出的起和這種憋屈的感覺相比，他似乎更加的承受不了。

好幾家夜店晚上因為葉凡的那首歌而變得火爆起來，人家自然是不願意就如此停了。出來的時候，那個負責人還給了他一個紅包。裡面有一千塊，對於現在的社會來說，這個錢不少了，可是他卻有一種手裡捏著磨盤的感覺。

剛回到公司，就看到之前自己就簽過的幾個人都在那裡。似乎有點垂頭喪氣，說真的，那天晚上之後，他對於這幾個人都沒有什麼興趣培養了。因為葉凡和吳昊他們就是最現成的好東西，可是現在他才發現，有的時候好處不見得就那麼容易拿走的哦。

“張亮，你怎麼了？”他走近之後，看到那個高大的男生正趴在那裡發呆，不由得上前問道。張亮是自己之前找來的最好的唱歌的人，當然啦，這人還會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說演奏等等。

他將張亮塞進了吳昊他們幾人的演奏團隊裡，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早日擺脫這幾人的飛揚跋扈，當然，剛開始的時候是沒有這種事的，反正都是自己公司裡的人，不管怎麼說，肉都爛在裡面。

“毛總，他們。”張亮不是個長舌的人，反過來說，還是個非常憨厚的人，這個也是毛鑫喜歡他的一個原因，不喜歡搬弄是非，只是喜歡實事求是。

看著他指著的位置，毛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又出了什麼事？”

“那個吳昊早上十點才過來，然後其他的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才來，一看就知道喝酒喝多了，練習了二十分鐘，就錯了五次，我提醒他們，竟然還說我什麼都不懂，我就出來了。”張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漲紅，可能是被氣的。

“其他人呢？”毛鑫記得這裡面還有幾個人才對，可是現在就看到他一個，不合理啊。

“郭濤被吳昊說的臉色難看，差點打起來了，就回家了，小萌被說哭了，也走了，曹珊珊直接就受不了，也走了。毛總，這下子下去的話，我們可能都沒辦法待了。”張亮對於毛鑫是有不錯的感情的，可能是感激之情，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不過對於他，一直都很崇拜。

“郭濤可是個好脾氣啊？”毛鑫奇怪地問道，郭濤別看人小，可是架子鼓敲得不錯呢。

“都是因為他們弄錯了，但是卻說郭濤配合不好造成的。”張亮說這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尷尬，因為孫曉梅來了，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的朋友，這個是不是就有點過了？

可是孫曉梅似乎沒聽到，和毛鑫打了招呼之後就走進了包廂裡，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吳昊那個鬼哭狼嚎的聲音。

毛鑫讓張亮先回去休息，自己到時候會告訴他怎麼辦的，然後自己就坐在剛才張亮發呆的地方，繼續發呆。

不一會，孫曉梅就滿臉都是淚水地衝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吳昊的那個聲音，“這點事都做不好，還算是什麼朋友，以後不要說我認識你，滾。”

孫曉梅中午一下課，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一是為了歉疚，畢竟沒有幫朋友辦成事，二嘛，就是希望他們能夠收斂一點。

可是當她推開門的時候，看到吳昊幾人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可能白說了，或者說是白想了，因為他們真的不像是一個有優秀態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