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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總有擅醫的吧。」
「母親!」杜有恪豁然起身,「母親得了什麼病?」
「坐下!」魏珣蹙眉道,「不是什麼大病,姑母不是老頭疼嗎,我給她尋了個方子。」
頓了頓魏珣又道,「姑母要強,總是不說,還是父皇與我說的。既如此,你且悄悄地做了,別駁了姑母面子。」
「那就說我孝敬母親的,給她燉的補藥!」杜有恪收了方子,轉而又嫌棄道,「今晚聽聞你和阿蘅在庭中散步,怎麼你還住我這?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魏珣垂眸,嘴角揚了揚。
上輩子,新婚之夜他說了那樣的話,親手將她推開。
而這一世,新婚之夜,她廢了他一條手臂,亦將他推開。
左右是自己的報應罷了。
何況,她要的原也不是他的手臂,她是要他的命。
這樣一想,他便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只起身道,「我先歇下了,你別忘了方子的事!」
「遵命,信王殿下!」
魏珣也沒再理會他,只回了寢殿休息。
熄了燭火,無盡的黑暗從四面八方包湧而來。他卻只是睜著眼睛,靜靜地盯著帷帳。
如同前世,最後的幾個年頭一般。
大約是是從永康二十五年,他送走凌瀾後。這世間故人皆不再,唯他山河永寂。
彼時,他已經歸政於年輕的天子,朝堂政務也沒有誰敢拿去擾他的。他避在鼓樓中,想感受一些她的氣息。
他原本是想回蘅蕪臺的,然天子好意,早年間替他重修了信王府,只是修葺間不慎湮滅了關於她的全部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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