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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大壯和小滿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後,終於站在了魔都、這一座天|朝最繁華的都市的街道上。
☆、第46章
海洋對側某國,華人聚集區的某高尚住宅園地內。
一箇中年男子臥病床上,手裡拿著相框,喃喃自語:“安程,你到底在哪裡?”
一滴淚順著他蠟黃憔悴的臉滑落:“爸爸想你啊……”
此男子名周元弈,移民二代,在該國華人區從事商貿業,家資豐厚。十五年前離異後一直未再婚,獨自將一對兒子養大。長子周安鵬,二十八歲,正在國內幫著管理家族企業,次子周安程,二十五歲,熱愛華人文化,成績優異,高中畢業後獲得赴華留學機會,在天朝最著名的一所綜合性大學修完了碩士課程。
二子俱未婚。長子周安鵬剛愎自用,性格奢侈,實非擔當家業的堪造之才,而次子周安程腦子靈活,手段多變,為周元弈所鍾愛,以致招得周安鵬猜疑嫉恨,而周安程亦不相讓,每每兄弟相爭,令周元弈起“相煎何太急”之嘆,故而二子之爭轉為地下,當著父親的面則是兄友弟恭,私下卻明爭暗鬥不斷。
後來,見祖國大陸商業發展迅猛,許多同行都紛紛前往內陸開設分公司,並漸漸地都開啟了局面,周元禕自然也不甘落後,因為一身不能二用,便派出最得力亦是最熟悉大陸情況的次子周安程就任亞太區總裁,打理一應在大陸地區的業務發展。
去了半年多,本來在大陸業務拓展順利,發展得可謂蒸蒸日上,卻忽然發生一件事,以至於次子周安程負氣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周元弈自己親往大陸找了兩回都沒找到,急怒攻心,回國後病倒。到現在已經快要半年了,搜尋的可能性越發渺茫,叫周元弈幾乎絕望,以至於纏綿病榻,身體日漸衰微。
一個僕傭敲門進來,恭敬詢問:“先生,大少爺先前打電話過來,當時您在休息,就沒有打擾您。大少爺說,他今天晚上有應酬,不能回家吃飯,請您自己用餐。”
周元弈疲乏地閉眼,擺擺手,說:“他哪一天沒應酬?是不耐煩應付我這老頭子了吧?”
僕人不敢說話,周元弈拍了一記床鋪,怒聲說:“他無非就是看著安程失蹤,自以為再無人與他爭鋒,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而此時,周安鵬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擁著,一人身邊坐兩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在金碧輝煌的會所包間裡醉生夢死。
幾個紈絝都很高興,這幾個月來,周大少冤大頭附體一般,每次玩樂都是胸口一拍,豪氣沖天地說:“隨便玩,我買單!”其中有兩個人要走了,還真捨不得這移動取款機,便遊說他一起往大陸撈金。
一個姓陸的先說:“周少,大陸現在可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落後,特別是魔都那地兒,真稱得上是東方明珠,吃的玩的應有盡有,靚女多,風氣開放。”
周安鵬沉著臉不吭聲。
另外一個紈絝,人稱賈少的也幫腔說:“是啊,是啊,現在要撈錢,還是得去大陸,周少,你家在大陸不是也有業務嗎?跟你老爺子說一聲,讓他派你去魔都坐鎮唄!”
這句話就戳了周安鵬的肺眼子了,他站起身來拂袖而去,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忍不住抱怨剛才說話的陸少和賈少說:“你們兩個瞎扯什麼呢,這是人家周大傻的傷心事,你們還偏要去戳他的傷疤。這下好了,氣跑了周大傻,沒人買單了,你們兩個自己掏腰包吧!”
陸少和賈少都自認晦氣地說:“什麼傷心事啊?我們怎麼不知道?”
“就是魔都啊。周大傻當初跟他弟鬥得要死要活地,爭著去魔都當亞太區的總裁,結果他弟弟贏了。後來他弟弟不是失蹤了嗎?這半年都沒找著人,多半是死了,周大傻就滿心以為他爸會派他去接管魔都那邊亞太區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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