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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不敢硬接,急往後退。曹雲奇猛如惡虎,唰唰唰連環三劍,直刺得劉玉良手忙腳亂,哪有餘力還招?曹雲奇得勢不讓人,趁對手沒有任何抵禦反應,欺步進身,一個肘錘重重撞正劉玉良前胸。蹬蹬蹬蹬,劉玉良倒退數步,難以拿樁,一跤坐倒,腦中轟然作響:“這場慘敗,比周雲陽更甚,竟然未還得一招。”心頭窩火,想要站起,只覺胸口肋骨似要斷折,痛徹心肺,爬起半截兒竟又摔倒。
劉玉良脾氣稟性和他師父多處相似,人又會來事兒,而且還是首徒,因此深得殷吉喜愛。殷吉疾步走入場中,伸手將他扶起。劉玉良眼望恩師,滿腹委屈,低聲道:“徒兒本想替師父多擋幾陣,可徒兒無能,有愧於恩師教誨。”殷吉柔聲道:“你怎是曹師兄對手。你已盡力,不必難過。傷勢如何?”劉玉良眼含淚花,道:“多謝恩師關懷,徒兒身體無礙。”殷吉道:“那就好。”吩咐同來弟子將他扶回。
其實若論武功,曹、劉二人並無多大差距,雖然劉玉良稍遜一籌,但也不致於一招未還,便被曹雲奇三招五式打敗,劉玉良輸就輸在為對手氣勢所懾,加之平日實戰經驗不足,應變不及,因而落敗。
曹雲奇初戰即勝,而且勝得如此乾淨利落,不免得意忘形。他仰頭大笑,口中竟沒遮攔:“哈……,我道是何等厲害角色,原來卻是如此膿包。殷師叔,這樣的貨色可不要再讓他下場,以免丟了你老人家的臉面。啊?他奶……”第二個“奶”字還未出口,覺得有些不好聽,隨即住口不說,只是狂笑。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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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奇這幾句話實是犯了大忌。俗語說:“別做過頭事,不說過頭話。”廳中眾人聽了,個個皺眉,心裡都甚為反感。
劉玉良更是氣得臉色青白,胸口起伏不定,但又無話可說,畢竟自己輸在人家手裡,氣惱得幾欲嘔血。
殷吉不怒反笑,穩步走到曹雲奇跟前,將長袍前後襟撩起,在腰帶上左右掖緊,雙手一拍,說道:“曹世兄武功超群,讓老夫領教領教高招。”
曹雲奇見殷吉空手,顯是沒將自己放在眼內,心裡氣惱:“老糟頭子,有何本事,竟要和我空手過招?未免忒也託大啦。”現在他狂傲得有些昏了頭,心裡想的,嘴裡便冒了出來:“空手和我過招,旁人豈不笑我欺負老頭兒?”一句話倒提醒了殷吉:“對呀,這小子武功不弱,勝他也非一刻,後頭還有一個勁敵在以逸待勞,現在可不是鬥氣逞能的時候。”哈哈一笑,說道:“曹世兄乃一派掌門,老夫怎敢輕視?”轉身走到劉玉良跟前,接過他長劍,二次轉回,對曹雲奇道:“賜招吧。”
曹雲奇話一出口,立即後悔,暗罵自己糊塗。他性情雖然暴躁,可並非愚人,清楚殷吉的武功絕不會在自己之下,前些日子他們追蹤陶百歲父子,暗裡曾跟殷、阮兩人較過輕功,終究還是敗人一籌。現在一時狂妄,說話口不擇言,但事以至此,也無法收回。又想自己年輕力勝,於本門武功修為也算精深,憑著勇猛精神,贏他也不是難事。當下收起輕敵之心,暗想先下手為強,一招“傍花拂柳”,劍走偏鋒,斜刺殷吉左肋。
殷吉在這天龍劍法上浸淫了數十年,這一招“傍花拂柳”如何不識?見他如此進招,已明其意,心裡也不敢託大,右手斜持長劍,向左前方直推過去。曹雲奇不待雙劍相碰,倏的撤回,手腕一抖,挽個劍花,點刺殷吉前胸“神藏”、“庫房”、“華蓋”三處大穴。
曹雲奇這一劍去勢迅猛,正是天龍劍法中厲害殺著之一“惡龍搖頭”。殷吉暗驚:“想不到這小子人雖魯莽,於這劍上的造詣確實不淺,竟然已達到一劍分刺三穴了,我真得小心才是。”腳步錯動,右臂上抬,長劍一順,由下往上平著劍刃一蕩,一招“橫架金梁”,鐺的一下,將曹雲奇的青鋼劍崩開。原來這招“惡龍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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