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匹,不曉得主子為何發脾氣。
唯一可能的原因是碰上了女人。不是他在說,主子討厭女人靠近的程度,就跟老鼠討厭貓一樣。
馬車內的雷觀月,修長的腿交迭,雙手擱在膝蓋上,姿態優雅,但渾身散發出若隱若現的怒火。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雖然不認為在醉得記憶喪失,只有身體有所感覺的情況下,做出那種事並不算真正有做,但是,也沒有哪個女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去找另一個男人吧!
他不是生氣!
只是不管怎麼想都不舒坦,一股難堪的悶惱在胸腔中蔓延開來,考驗著他對這件事情冷靜思考的理智,而非不斷想著該如何當面羞辱那個沒有節操的女人。
他真的不是生氣!
畢竟連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人都還不曉得,充其量只是睡了一晚,是個不值得掛心的女人。
他只是對這種女人感到不悅而已。
“或許可以到大存福寺去看看。”嚴長風的聲音配著馬蹄傳入馬車內。
在回到雷府所在的延壽坊之前,小小繞一段路的話,可以經過大存福寺所在的開化坊,尤其開化坊離皇城近,王公貴族們也愛到那裡去,往年大存福寺的花燈都是數一數二的,也許能先從那裡下手找找看。
“大存福寺今日人潮肯定比昨天更多,大海撈針這種事最愚蠢。”雷觀月冷嗤。
“所以爺的意思是打道回府了。”
沒有得到雷觀月的回答,嚴長風當他預設了,掉轉馬匹前進的方向,筆直朝延壽坊而去。
“就去看看吧。”片刻後,雷觀月做出和稍早的話不同的決定。
嚴長風一愣,忙將馬車的方向再做調整。
馬車內,雷觀月伸手取下面具。
你頭戴帷帽,還戴面具,難道不會覺得難受嗎?今天是上元節,要好好感受節慶的氣氛才對……
他不是想著那個女人,也不是想去做大海撈針這種蠢事,只是想在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狠狠罵她一頓而已。
沒錯,只是想狠狠罵那個連他是誰都不曉得,就敢這麼對他說的女人。
原本用不著兩刻鐘的路程,由於越晚大街上人群車馬不減反增,他們花了比從家裡出發到平康坊還要更多的時間才到大存福寺。
意料之內的,大存福寺無論裡裡外外,人潮洶湧,在快要到達坊門前就令雷觀月打消進去的念頭,想掉頭回家。
“看情況要把馬車駛進去很困難,要放棄嗎?”嚴長風問。
雷觀月平時體力就不是很好,前一晚獨自一人上平康坊賞燈已經用掉他太多精力,即使睡到入夜才醒,還是有氣無力,所以今天才搭馬車出來,如果現在要他走近人滿為患的開化坊,等同要他的命。
他可以選擇放棄。
偏偏又不甘心。人都已經來到這裡了,若因為這破敗的身軀而錯過可能找得到那女人的機會,怎麼想都令人不悅。雖說,等到明天再去她的僦舍找也可以,但是有些人就是那樣……該怎麼說去了……
對!反骨!
正好他天生是個喜歡挑戰極限的人。
“走吧。”雷觀月清冷的嗓音傳出。
沒多久,他們在坊門外跟著排隊的人潮,等著進入開化坊。
廉欺世,廉半仙。
認識她,或聽過她大名的人都這麼稱呼她。
她是個藥師,雖然不怎麼積極的懸壺濟世,但她用的“藥材”都是一般百姓也能輕易取得的,而且她只收藥材的錢,所以挺多人來找她看病的。
雖然,最後是好壞摻半的評價就是了。
也有人說她的“廉欺世”,是“毫無廉恥的欺騙世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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