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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目的地,住房的主人是一個大媽,看上去比較和諧。一見到我,便說自己的房子多麼多麼好,什麼什麼都有,我一再表示,我只需要一個能住的地方就好。我只花了幾分鐘,看了房,便全答應了大媽的條件,預付了三個月房租,大媽才離開。
這個房只有一個房間,一個廁所,和一個可以稱得上客廳的比較寬的地方而已。這個格調,我喜歡。小,但不擁擠,我扔下了陪伴了我好幾個鐘頭不斷壓迫我的旅行包。我點上一支菸,坐在窗邊,伴隨菸絲,我開始打量這個城市。順便我更想打量這個世界。不遠處的街上仍是車來車往。如線條一般在這個城市的格局中穿梭。他們是多忙碌啊。我卻在他們面前悠然地抽著煙,還想著他們為什麼這麼忙碌,真是一種境界。
城市的節奏,註定了人們的效率,如果你跟不上,你就不能在城市中立足,你何以面對自己年紀輕輕就嫁給你的妻子,你何以面對自己未成年需要健康成長的孩子。你不用所有的精力去賺錢,你怎麼養活她們。女人,註定是因為男人而存在的,男人,註定是因為這個世界而存在的。
醒來,已經第二天中午,床頭的地面,堆滿了菸蒂。我梳著凌亂的頭髮,站在窗前,城市已經恢復了白日的節奏,人們帶著自己的座駕從工作的地點回家吃飯,總不可避免的全堵在街上。後面的司機焦躁得按著喇叭,前面的司機焦急的看著紅燈。
在街邊隨便找了一點東西填飽空虛的肚子後,我開始漫無目的的遊蕩。耳邊喇叭聲從來就沒聽過,看來這車必須堵到下午上班時間去了,那時大家就可以前隊變後隊,調個頭回去接著上班了。目前我能看到的是每輛車之間貼近的距離幾乎不能從眼力中分辨了,估計得拿放大鏡。果然是大家都堵車堵出技術了,居然能貼這麼近而不追尾。有時候我覺得人來到這個世界就像只是為這個世界多增加一份擁堵感而已,不知不覺中,就像被灌了一瓶毒藥一樣,在本就擁堵的街上游走,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堵了。
突然,我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首先肯定是一個物體撞在了一輛車上,因為警報器響了。而後,多米諾骨牌原理開始產生作用,一輛接一輛,警報器接二連三開始響起,傳說中的連續追尾,但我真沒看過在大家都以步行的速度前進的情況下追尾是什麼樣的。
我往事發地點看去,因為我距離很近,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一個騎腳踏車的年輕人由於技術上的欠缺,不慎滑到了機動車道上,撞到了其中一輛車,而車主由於緊張,本能想躲開,結果不幸撞上了前面的車,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結果只能是連續追尾。
肇事者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我上前去,大家都圍著年輕人,還有司機下車想索要賠償的,可一看這個情況,均以為是碰瓷的,且損失並不嚴重,都縮回了車裡。我撥開人群,試圖看看年輕人的情況,因為我長時間在外奔波,我有急救的本領。我問,他撞哪了。
人群中冒出一個聲音,剛剛看到是頭撞車門上了。
第二個說,不對,是先撞門上,然後彈回來又撞腳踏車上了,看把腳踏車撞出去多遠啊。
第三個說,我明明看到他是從車堆裡飛出來然後摔到地上的。
……兩分鐘不到,你說一句,我說一句,都堅信自己掌握了事情的真相。
我說:他需要急救,但在這不行,東西都在我包裡。來,你們讓讓,我得揹他回去。
群眾們可能好久沒看過我這麼喜歡管事的人了,立馬給我閃開一條道來,就像是在拍動物一樣對著我拍照。
我住處離事發地不遠,一支菸的功夫,我把人背了回來。同時還帶回一群探求真相的群眾,多半是堵車的司機,橫豎沒事做。我謝絕了所有的採訪和圍觀,把群眾拒之門外。把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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