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月23日(3)(第3/6 頁)
“怎麼會這麼忙,不知道啥時候才會把你的心給收住。”
“不能是她們兩個人吃就當自己不存在吧,弄不好這家的姑娘還會給我一個櫻桃嚐嚐呢。”在架子上幹活的吳愛民儘管手裡不停地幹著活,耳朵卻把外面母女對話的訊息一句不落的偷聽了過來。
“又再裝修屋子。”
“不是裝修,只是刮大白,這次請來的可是最好的師傅。你看看人家的活幹得有多細緻,連前幾次被人家糊弄過去的地方都細心地颳得白白淨淨,真是一個好人。”
顯然這家的姑娘對於母親說出的話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連一句回應的話都沒有。
“我的屋子刮過沒有。”
“刮完一遍了,還有一遍。不過你的任何東西都沒動。”
在這家姑娘走進屋門的時候,朝著在客廳架子上幹活的裝修工看了一眼。好幾天沒回家了,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即使是一個裝修工,眼睛只是帶著一點好奇朝幹活的裝修工瞟了一下。裝修工也同樣帶著一種對異性好奇的心理想看看這家姑娘究竟長得是什麼樣子,誰知道在兩雙眼睛不期而遇的時候都頓時愣住了。
“範厚坤!?”裝修工差一點喊出這家姑娘的名字,裝修工清楚地記得LA大廈著火的時候服裝店的老闆喊她的時候就是這個名字。
“大廈著火拉自己跑出來的男人。”這家的姑娘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天LA大廈著火拉自己跑出來的那個小子叫什麼名字。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出乎人們所料。
一個身穿乳白色煙羅紗連衣裙上面綴滿各色小花,腳上一雙棕紅色系帶皮涼鞋,一雙米黃色半透明的矮靿襪子,不管是露出的酥臂和露出腳腕牛乳一樣白皙的面板都足以勾引起任何一個男人貪婪的眼睛,心裡想入非非。胖乎乎雙手關節的地方有一個個淺淺的小小的肉窩。未經任何髮型師設計保持原生樣子長長的黝黑黑的頭髮垂散在背後的連衣裙上。隨著姑娘的進來一股淡淡的像花草一樣的香氣也跟著飄灑了過來,裝修工站在架子上愣愣的看著這家的姑娘,站在離他不到一米遠的這家姑娘也痴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裝修工。
“怎麼會是你!?”
裝修工也差一點跟著女孩問一句“怎麼會是你!?”
穿著一身藍色勞動布工作服的裝修工正幹得起勁,衣服到處沾滿了白白的灰漿,為了幹活方便兩個袖管挽到了胳膊肘子上面,最不像樣子是漏在外面的手、胳膊、甚至臉和頭髮也沒逃脫飛濺過來的灰漿,唯有眼睛還是明亮的。兩個類比相形見絀的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個美女的身邊站著一個怪物,使人一下子就容易想到《巴黎聖母院》裡面的埃及姑娘愛斯美拉達和敲鐘人卡西莫多,卡西莫多的醜陋是天生的,裝修工的醜陋是他為了自我生存賣力勞動的扮相,如果裝修工就這個樣子回到了家裡說不定他的父親都不一定認出這就是他的小子。裝修工感覺到除了驚訝還有不自在,他用拿著刮板的右手順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臉上的汗水和灰漿摻和的汙泥順著手滴在了地上,使長相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裝修工更多添了一層怪相。這家的姑娘一點也不在介意,好像她早已知道知道他的真實面目,相反多了這一層妝扮更讓她感到可愛。
“這麼高,快下來,小心別摔著。”說著話,姑娘伸過手就要把架子上傻愣愣的裝修工給拉下來。裝修工怕姑娘白白的玉筍一樣的手指沾到自己的身上,沾到自己身上用汗水和灰漿和成的汙泥,藉著他年輕健壯的體質和沒有脫離原始猴群進化過來的本性,靈活的跳到了地上。
“怎麼?你們認識嗎?”可以說最忠於職守的獄警對重刑犯人的看守也未必比這家母親對未出嫁的女兒看護的更嚴。幾乎跟姑娘一起進屋的中年婦人把女兒跟裝修工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讓中年婦人不理解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