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月17日(4)(第3/8 頁)
的也僅是十新幣。”這麼高的翻倍誘惑豈能不讓他動心。再就是輸錢最多的賴大可見了他都不願意跟他說話了,張天雲幾次都不想跟他再玩下去了,在一起辛辛苦苦的幹活掙來的錢都很不容易,贏了他那麼多的錢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每一次賴大可張羅玩的時候他又不好意思說不玩了,那樣贏夠了人家的錢分明不給人家贏回去的機會,這樣滋養下去弄不好會生出仇恨的種子。誰知道每一次賭局結束賴大可又總是輸的時候多,贏的機會少。
“對,要玩就到賭場裡去跟誰都不認識的人去玩。”張天雲早就盼望著能有一天休息的機會。當他聽到班長唸到星期天里加班的名單裡沒有他的名字他的心情是很高興的,儘管加班的收入要比平時上班的工資高出很多,但是他自信去了賭場不知要有多麼好的運氣和財富等著他。儘管趙西海,羅昌福,張魯藝也早就想到新加坡逛逛了,來到這沒幾天就聽說這裡是一個花花的世界,在中國很多違法的讓人恥笑的事情在這裡都變得合法化,比如中國是絕對不允許有妓院的存在,男女之間偷偷摸摸那點不正當的關係不知引來多少人的詬病。在新加坡不但合法化,而且芽籠還有專門開設合法的妓院。對於賭博他們沒有張天雲那樣的癮頭,對於年輕健壯的男人來說,潛藏在身體裡的那種慾念會隨著時間的積攢愈來愈強烈,儘管表面一個個都還顯得假裝正經和沉穩,實際上心裡就像總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著,對於芽籠的好奇和熱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像到了新加坡一回不留下一點風流的記憶都對不起自己的人生死的。
相信運氣的人往往都很迷信,早晨起來,張天雲先是到澡堂裡洗了澡,本來沒有早起洗澡的習慣,但是今天不同,憑著他的自信註定他就是今天的贏家。
新加坡有兩大賭場,金沙、聖淘沙的賭場總是時時都擠滿了人,在節假日到那裡去的人更是尤其得多,所有來到這裡的人都帶著一股興奮、慾望、信心、和必勝的把握走進了賭場。厚厚的地毯、奢華的裝飾、柔和多彩的燈光、妝顏靚麗的年輕男女服務生,除了溫柔漂亮的長相,最讓人感動的是溫文爾雅的談吐和周到熱情的服務。很快就會讓每一個走進賭場裡的人嚐到一個有錢的人得到一種什麼樣的社會地位,以及精神和物質上的待遇。每一個走進賭場裡的人都懷揣著一夜或者一天就變成富翁的想法,但是再看看那些走出賭場的人,就象自己剛剛遭到了劫匪搶劫一樣,大多都哭喪著臉,也許他們不到輸得連一張回家的車票都買不起的程度絕不離開賭場。但他們絕不會把怨言撒在賭場或者自己不端的行為上,只是抱怨自己的運氣不夠好,或者把持不住自己貪心的慾念,總是在應該贏的機會卻錯過了,或者是明明自己有一陣子已經贏了很多的錢,卻又想贏得更多,甚至想把賭場贏到付不起賭資的程度才肯罷手,最後不得不沮喪的離開。不過他們並不後悔,並不灰心,只要有了本錢就還有跟那些走進賭場的人做著美夢的機會,人們不是說過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嗎,這樣的心裡其實每個都是與生俱來的,因此賭場從來不用犯愁自己的生意慘淡。輸掉的人總是在想著蝕回本錢的機會,贏到的人還在想著贏得更多。據說賭場的收益給新加坡的經濟帶來了極大的推動。儘管每一個愛好賭博的人都清楚地知道贏家永遠都是莊家,一樣難以抑制對賭博的痴狂和妄想。就像吸菸的人明明知道吸菸對身體沒有一點的好處,一樣難以狠下心來戒掉一樣。
“對不起,你不可以進入賭場。”這個蹩腳的聲音是出自一個臉色黑黑的個子高高的身體胖胖的穿著一身黑色制服看守金沙賭場一個閘口的男人的口裡,除此之外臉上還長著長長的鬍子,跟那些印度人比起來可以算得上是白種人。開始的時候,他說的是英語,沒想到遇到的人根本聽不懂英語,於是又改成了漢語,漢語說的簡直難聽死了,幾乎沒有一個字的發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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