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後跟著的男孩，轉身就去擰洗手間的門把。

“誒，你這人怎麼回事啊？”男孩趕緊阻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就見白雲裹著浴巾吹頭髮的姿勢瞬間定格，滿臉詫異。

常玉站到白雲身後沒有說話，接過她手上的吹風，繼續吹著她那頭又長又黑又多的頭髮。外面的男孩表情看著就不對了，直直盯著常玉。白雲回過神來，推開常玉的手，走向外面的男孩說：“你先去下面等我，我跟這個朋友有些話說，一會我下來找你。別跑遠了啊，聽到沒？”

“好啦，知道了，就在樓下茶座等你咯。”男孩有些不情願卻聽話的回答，套上T恤轉身走了，輕輕的帶上了門。

白雲沒有退回洗手間，走向床邊扯掉浴巾穿衣服。常玉跟了出來，坐在白雲放衣物的床邊看著白雲穿回衣服。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問什麼，或者此時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更好。他伸出手想去抱白雲，白雲側身躲過，邊走向沙發邊說：“坐這邊來吧，我有些話跟你說。”

“我，就坐這，好了……”常玉感覺自己的頭都僵硬了，怎麼也無法轉過去面對白雲的臉，連舌頭都硬了，一句話說得是斷斷續續。

“我們分手吧！”白雲無聲的嘆口氣，重新來到常玉面前，伸手抱住了常玉的頭摟進懷裡，“為什麼你一定要逼我面對你說這些，我不想傷害你。”

“你不要逗我了。你怎麼可能捨得我？是不是？”常玉抱緊了白雲，頭死死埋在白雲懷裡不願抬起，他感覺鼻子已經好酸了，眼裡有水在不斷醞釀。

“你怎麼還不明白啊？你回來做什麼呢？沒有用的。我已經不愛你了。”

“不可能的！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我回來了，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的。”

“不是你的問題，常玉，我，真的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有其他人了，我們在一起了。”

“我不信，你騙我！他哪裡比我好？我知道你只是好玩而已，沒關係的，我知道你喜歡玩的。”

“是真的，常玉，你抬頭看著我，這是真的。”白雲試著讓常玉抬起頭跟自己說話，“你想想，我有多久不跟你聯絡了？如果我在乎你我能忍住不跟你聯絡嗎？就算不能見面我也會想時刻聽到你的聲音知道你的訊息你的一舉一動，是不是？我是能忍住3個月不跟自己愛的人有任何聯絡的人嗎？你想想啊！如果你不是感覺到了你不會回來，可是，你回來也沒用了。真的，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常玉怎麼也不肯抬起頭，只是無言的越發抱緊了白雲的腰。他想著，我總要知道理由我才能有解決的辦法啊！一會，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為什麼？”

“啊？”

“理由，原因，什麼都好。為什麼他能讓你下決心？”常玉鬆開了手抬起頭直視白雲。

“理由？我不知道。”白雲往後退了一步在另一張床上坐了下來，望著常玉的眼裡是一片迷茫，是呀，是什麼能讓我下決心？也罷，放彼此一條生路！眼裡逐漸恢復了清明，她看似慢慢的在整理常玉要的能讓她下決心的理由，慢慢的說：“或許是因為他在我身邊，我能看見能摸著能依靠。家裡的煤氣是他換的，電燈泡是他換的，下水道是他疏通的，米啊油啊也是他買好放家裡的，零食也是他提來的，水果也是他提來的，牆是他刷的，門鎖是他換的，窗戶玻璃是他配的，下班回家是他送我，早班的早飯是他買了送來的，胃痛的藥是他給我買藥，感冒藥也是他準備的，還有創口貼，還有……”

“不要說了！”聽著白雲細細的說著，常玉心裡更是慌了，“我回來好不好？只要我在你身邊這些我都能做，我能照顧好你的！”

“晚了，不一樣了……”

“當初是你贊成我出去的，是你堅持要我出去的，去年我就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