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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拾起,張口笑,一排參差不齊的黑牙齒露出來。
“你看,我有戒指,只要你娶我,我就把戒指給你。”
她拿起頸上的鏈子,在他面前晃晃。
說時遲那時快,對方一把抓住她的鏈子,用力扯下,轉身跑開。慕情來不及呼痛,鏈子已經在對方手中。
歐陽清的動作比他更快,擋在前面,一個左勾拳,將對方擊倒,伸手搶回慕情的鏈子。
歐陽清回頭,他以為自己會撞上一張哭得不像話的醜臉,意外的,並不,慕情呆呆看著逐步遠去的老遊民,手貼上頸間的剠痛,她連安慰自己都不懂。
“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蠢事……”
罵人的話語,在拉開她的手,看見頸子上面兩道深深的傷口時停住。
“想哭就哭吧!”歐陽清將慕情攬進懷裡。笨野貓,連哭都要人數。
“我不哭,我要把自己嫁出去。”搖搖頭,她卯上他了,她不相信自己沒本事出嫁。推開歐陽清,今夜她一定要替自己找到男人。
她表情絕然,彷佛不達目的不死心。
“好啦、好啦,我娶你。”他妥協了。
話出口,歐陽清讓自己嚇到。他—向是自仰的男人,怎麼—個晚上兩次,他把自己“許”了出去?!上回有小威出現,拉回他的理智,這回……
在凝眉深思後,他決定將就衝動。
有何不可,毀約就毀約,反正當時簽下合約有一大半是身不由己。憲法賦予人們選擇事業與未來的權利,即便父母,亦無權剝奪。
娶小野貓起碼證實他婚姻自主,至於家裡想要的商業利益,就讓要的人自己去爭取。
“騙人,明天你就要結婚了。”放羊的孩子難令人信任。
“那只是個玩笑。”歐陽清輕輕笑開,眉問豁然開朗。
再度拉她入懷,硬硬的胸膛包容軟軟的小貓。怪了,明明是不熟的兩個人,但他就是覺得她的身體嵌進自己懷裡……契合。
“你不要玩我,我不信你。”她在他胸前搖頭,大大的寬敞靠出她的瞌睡蟲。很累……幾個日夜不休不眠為父親辦理後事,她的面具……戴得好累。
“我沒有玩你,你手上戴著我的戒指。”歐陽清拉起她的於,塑膠吸管做的戒指還套在慕情指間。
“你一轉頭,又要告訴我,那些話不算數。”慕情對他沒信心。
“我不會再說這種話。”
她沒抬眼,否則她會看見他眼中不常出現的認真。
“如果你說了呢?”他的身體足一片又寬又厚的羊毛毯,圈得人安全舒適。
“你要我發誓?”他低頭問她,姿態像個好男人。
“不要發誓,我只想確定,你認為娶我當妻子是奸主意,不是想玩我。”
“好玩的東西很多,我不用選擇玩你。”
話越說越真,娶她的念頭在心底紮了根。怎會這樣?大概是她用了超級肥料,讓感覺瞬間茁壯。
即使眼睛累得睜不開,她還是要說清楚:“馬上到教堂結婚,我才信你。”
“好吧,我們去網咖做一張結婚證書,再找兩個身上有印章的人替我們做見證,白紙黑字,留下證據,你總能安心吧!”
“好。”慕情知道,應該把臉從他懷裡移開,開始行動,可是這個胸膛又寬又舒服,舒服到她不想移動腳步。
“走吧!”約莫猜出她的疲累,痞得讓人想踢一腳的歐陽清居然抱起她。
抱她進車,進網咖,抱她到路邊酒店,找到兩個攜帶印章出門的男女,見證他們的婚姻。
整個過程裡,慕情醒醒睡睡,不曉得他在做什麼,只曉得他忙得讓人同情,忙得讓她窩心。
也許她替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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