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凌祭神(第2/2 頁)
看了一圈,今天大禮他的父親江星磨還是沒有來。他若來了,就不是江星磨了。
“咚咚……咚咚……”畫鼓如雷爆般響起,勢氣恢宏,江如濟不覺看向祭神臺。
那儺祭頭戴陶鴞面具,身穿寬大對襟、結滿五彩繩結、寫滿符文的禮服,在擊畫鼓。每擊一下,他便說一句祝禱符文,江如濟雖然不知他說的是什麼,但覺得他說的慷慨激昂。
然後,那儺祭又跳起驅邪舞,唱除祟歌。他緩緩唱來,先是壓低嗓子,卡住喉嚨,既而陡然尖銳,唱了一會又戛然而止。
唱的沒有說的好。
金雲騫坐在帝后一排,皺著秀美的眉毛,嘟著嘴,小聲嘟囔:“這人唱的真難聽,鬼哭狼嚎的。”帝后聞之,轉頭看她,如是旁人定要治他個不敬之罪,對金雲騫她只寵溺一笑。
二皇子武瑋坐的遠些,也小聲道:確實唱的不動聽,遠沒有湘臣唱的好。他膩膩地看了閔地第一才子閔湘臣一眼。
閔湘臣不僅是閔地第一才子,更是閔地第一美男子。江如濟見他笑意盈盈地凝望二皇子,面板晶瑩剔透,唇邊永遠有著似有似無的柔情,在春日的光芒裡,有種攝人心魄的美,整個人神采飛揚,比陽光還要耀眼,只是少了些男子氣概,多了些女子的脂粉氣。
在看那儺祭,他似乎在看著自己,他覺得這儺祭的眼神如此冷厲,如此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江如濟心中忽然想起,是從他家逃走的那個少年。
他來宮裡意欲何為?皇宮戒備森嚴,他膽子也太大了。
江如濟警覺起來,見他唱完,便行禮退下,也悄然跟上。
江如濟見他走入九龍柏樹後的側房,剛想近前,猛然覺得身後有腳步聲,呼吸輕細,似乎是個女子,他立即躲在樹後,再看,竟然是金雲騫,她跟著那少年,進了房間,輕手輕腳關上房門。
“他們?”
江如濟心中再生疑竇,立在門外,聽他們在屋子裡說話。
“我一看你的眼睛就認出是你。”
“你怎麼認出我的?”
“因為我從小到大,只有你這個小子敢用這種不敬地眼神看著我。小心本郡主挖出你這一對眼珠子。”
金雲騫見余天凌是在宮裡,她的膽子抖了起來。
“你膽子不小,敢一個人到宮裡來,你來幹什麼?是不是你後悔了,想巴結本郡主,教我法術?”金雲騫眨了眨清亮的眸子,不敢相信的問道。
“東西拿來。”那少年根本不和她廢話,神情凌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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