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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目光,林森還是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不全是。”
“這個世界上的天才有很多種,但大體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天賦型的,一種是努力型的,一如字面上的意思,我相信這兩個型別的天才指的是什麼,不需要我解釋,幾乎所有的世人認為的天才。都逃不開這兩種分類。我想,你大概會覺得你算是後者。”
說到這裡,林森看了弗朗西斯一眼,此時的弗朗西嘴唇動了動,似乎欲言又止,只是林森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話。
“或許你認為後者根本不算是什麼天才,因為天才,字面上理解就是天生的人才,但你不認為自己的才能是天生的。但相信我,這真的不算是一種謙虛。因為比起前者,後者要可敬的多。我不否認你肯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你別忘了,醜小鴨可以變成天鵝,但麻雀,絕對變不了鳳凰。”
林森並不想打擊弗朗西斯,這對他來說也沒有好處,相反,他希望給弗朗西斯一些“好處”。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才會給自己帶來“好處”。
林森完全可以讓今天的這場對話變成一場和諧的對話,給對方留下一個和藹可親的高人形象,但那不是他想要的。因為那樣的話,劍橋聯或許可以挽留弗朗西斯一時,但絕對無法拴住他,小廟是容不下大佛的。除非這尊大佛願意屈身等待小廟變成大廟。
所以,林森希望自己給眼前的弗朗西斯留下的印象,並不僅僅是一個成功教練、更不僅僅是這場“試煉”的決定者。
林森的話。讓弗朗西斯的呼吸為之一頓。
在所謂的天才的話題上,林森用一個很直白的比喻,醜小鴨和麻雀,兩者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都是如此的不顯眼,但實際上,兩者卻有著本質的區別,醜小鴨之所以可以變成天鵝,是因為它原本就是天鵝,而麻雀卻永遠都變不了鳳凰,因為麻雀永遠不是鳳凰。
那麼。他是醜小鴨還是麻雀?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並不是以你認為的我的身份,而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以那場事故在你腿上留下的痕跡,正常來說,你根本不可能踢球。但事實是,你不僅上了球場,而且踢得很好。你認為這僅僅憑藉你的努力就可以改變的?不,你錯了,事實是,如果你沒有遭遇那場事故,或許你可能不會喜歡上足球,但如果你踏進球場,你或許會比現在更加出色。”
“當然,現在這些都已經是過去,你是不是天才,這點不需要去爭論,我要說的是,如果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的腿恢復正常,你願不願意?”
這才是林森想說的。
從把弗朗西斯叫到自己的面前,林森就一直在開著自己的外掛,而目標,就是弗朗西斯的腿。而在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之後,林森發現弗朗西斯的腿,實際上並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性,當然,完全恢復是不可能的,不過,若只是讓弗朗西在走路的時候和常人無異,林森自認為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不。”沒曾想,弗朗西斯搖了搖頭。
“我不是在開玩笑。”林森知道弗朗西斯肯定是以為自己只是在假設,於是他又說道。
“當真?”弗朗西斯果然愣了一下,但很快,他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
“為什麼?”這下,大呼意外的林森有些好奇了。
“因為沒必要了。”弗朗西斯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在讓我恢復正常,或許……我就不會走路了。”
“……”
林森無話可說。
他能說什麼?弗朗西斯說的是事實。當一個人習慣了某件事情,這件事原來是怎麼樣的,又是否正常,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
“而且。”此時,弗朗西斯又說道,“現在這樣挺好,至少我的父親在天上會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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