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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蓮感嘆道:「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她瞥了一眼抱成一團的故聽霜和祈止,懶懶的說:「給我們尋一間屋子吧,至於今天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必大肆宣揚。」
相蓮瞥了一眼院子裡的眾人,手中捏了一朵蓮花。
眾人只看到那蓮花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在相蓮纖細的手中緩緩旋轉。
「有些事情不必記得,就忘了吧。」相蓮淡淡的說,彷彿低語一般滲透到在場所有人的心神中:「今日你們都沒有看到我,該幹嘛幹嘛去。」
話音落下,院落中再無相蓮和故聽霜等人,眾人忙完環顧四周,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祈止一個人去天相寺,風樂安總是不安,早上實在是坐不住了,便去了天相寺一趟。
天相寺的法壇開足七天,今天是第二天,所以天相寺的人依舊非常多。
香火旺盛,往來的修者也絡繹不絕,給這個不大的禪意小鎮帶來了不少的生氣。
沿途又多了一些散修在販賣手頭的東西,風樂安看著那些材料,無奈的搖了搖頭。
散修的生活來源就是這些材料,有的是獸皮獸骨,有的是靈血靈丹,還有一些奇花異草也值不少錢,只不過大多數的散修手法都不怎麼好,明明是一塊很好的獸皮,卻被割得傷痕累累,賣不上多少價格,用起來的效果也很令人失望。
一路上這些擺攤賣貨的散修還很多,風樂安隨意掃了幾眼都沒有相中的,一路走到了天相寺門口。
她抬起頭,看著那高闊的寶塔,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這一路走來,竟然沒有聽到寺廟的鐘聲,也沒有看到佛塔的法相。
風樂安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她抬腳進了天相寺,看到這裡依舊是一如既往忙忙碌碌。
有個小沙彌走了過來,對風樂安行了一禮:「施主,今天法壇取消了,請施主明日再來。」
取消了?
風樂安不解的低頭看著那小沙彌:「因為什麼事情取消了?」
小沙彌撓了撓腦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師父說取消了,讓我們通知各位前來聽禪的施主們。」
看著那小沙彌的確不清楚知道發生了什麼,風樂安就問她:「玄正長老在哪裡?」
「施主要找我師伯麼?」小沙彌衝風樂安行禮:「請跟我來。」
風樂安跟這那小和尚去了後殿,路過院子的時候看了一眼,原本應該是聽禪的地方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團蒲放在地上,幾個小和尚在打掃。
越看越不對勁,如果法壇結束的話,為什麼風樂安在路上沒有遇到祈止呢?
這上山下山的路就這一條,風樂安是絕對不會錯過祈止的,除非她並沒有下山,還在天相寺中。
意識到這個,風樂安那股不安的感覺又冒出來了,她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見到了玄正長老,風樂安把自己今日上山的事情說給他聽,就聽到玄正長老低聲唸了句『阿彌陀佛』。
「風長老。」玄正長老對風樂安說:「您師妹如果沒有離開天相寺的話,那就應該跟我寺的貴客在一起。」
「貴客?」風樂安納悶:「天相寺今日來了什麼貴客,連法壇都取消了。」
玄正長老對她說:「說來也湊巧,乾月宗的故宗主也來了,與我寺的貴客也相識。」
「什麼?!」
風樂安臉都黑了:「她怎麼來了?」
玄正長老不知道她和故聽霜之間的恩怨,還以為兩個人同是乾月宗的人,必定是相熟的,便對她說道:「風長老是否要見一見呢?」
風樂安訕笑:「見,我必須見。」
既然故聽霜在這,那麼她見不到祈止就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