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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告訴你吧。&rdo;疏末也不想提那些血腥的事情。

明齊已經有好幾路人馬蜂擁而起，自立為王，同時也有很多人想要統一明齊，但是目前沒有出現任何一個有潛力奪得天下的人。

沒有順應民意，就不能真正統一明齊，現在的明齊，小範圍的戰事頻發，沒有團結力，華圖國最有可能趁虛而入，倘若真的那樣，明齊就完全沒有救了。

沐蘺大概告知了現在明齊的局面，疏末一直在人間，對人間的情況是再清楚不過了，聽沐蘺說完了之後，就輪到疏末說了。

疏末的話，每一句都叫沐蘺吃驚不已，從沒想過，自己的小末姐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墨色雨就是疏末，沐蘺早就在懷疑了，而今，疏末親口證實了，她就是墨色雨，就是她把京師變成了今天的樣子，並且殺了前任君主，還有珊瑚雲也是被她的幻境所害死的。

&ldo;前任君主已經逃亡，根本沒有什麼東山再起的機會，你怎麼把他也滅了啊？&rdo;沐蘺認為疏末的行為太殘忍了。

&ldo;我不想留下任何一點禍患，反正都殺了那麼多，多殺一個也無妨啊。&rdo;疏末的口氣突然變得無所謂起來，在之前時還是有些愧疚的神態全然無蹤了。

沐辰也注意到了疏末的變化，難道那另一個魂魄已經完全恢復了？

&ldo;多殺一個也無妨？！&rdo;沐蘺簡直無法理解。

沐辰用眼神示意了沐蘺，叫他現在不要有過激反應，否則談話進行不下去，沐蘺只好忍下了心中的不平與疑惑。

疏末繼續說，蘇楊城新皇宮幾千人也是他叫桔薇滅的，沐蘺聽到這兒，實在沉不住氣了：&ldo;你怎麼能這樣，為了天下大亂，竟然犧牲這麼幾千人的性命，你不會不知道的啊？明齊就算我們不出手，也會滅亡的！&rdo;

疏末不屑：&ldo;戰爭死的人又何止幾千，那皇宮的人算什麼？！&rdo;

沐蘺大吼：&ldo;別講了！小末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rdo;

疏末當沒有聽見沐蘺不解，惱怒的話，繼續講：&ldo;還有殷拓，也是我殺的，凌易現在替我辦事，等到明齊這些自立為王的庸人自相殘殺過後，他將會是新的明齊王者！&rdo;

驕傲地宣佈完這一切之後，疏末沉默了，沐蘺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陌生的疏末，突然消失了：讓我靜一靜。

&ldo;小末，你的魂魄已經完全恢復了？&rdo;沐辰問。

疏末屏息感覺了一會兒，道：&ldo;好像是，又好像不是。&rdo;話剛說完，就是一陣心悸，心慌難受，無法抑制…

&ldo;我去歇歇。&rdo;疏末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擺手沐辰別跟上來。

疏末停下講話的那一刻，就感到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不吐又不快，於是把什麼都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心裡卻一陣難受，為什麼？

&ldo;魂魄還沒有完全恢復，真是麻煩…&rdo;疏末扶著頭進了一間廂房，倒頭就睡。

疏末不讓沐辰跟過來，不代表沐辰就不會跟過來，他在身後，看疏末的身形有點不對，結果一進屋就倒下了。

&ldo;難怪沒發覺我就在後面呢，情況不太好啊。&rdo;沐辰在疏末的床邊坐下，為疏末把脈。

疏末會忍不住殺念是因為輔助魂魄的混亂，那麼剛才是因為出於恢復中，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嗎？主要魂魄是善良的，輔助魂魄卻是殺念重重，最原本的疏末就是兩者皆有。

&ldo;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來，又會是以前的你了。&rdo;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