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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點小錢養一隻金絲雀玩玩,大佬們一貫如此。
瞿瑤:「我今天近距離觀察她,眼鏡和鼻子真的有點像你,都是美艷掛的,可惜她長得比你俗,莫名透著一股土氣。不是我親媽眼啊,本設計師目光很犀利的。」
盛卉從前不愛聽和葉舒城相關的新聞,現在看開了,純當八卦聽,還挺好玩:「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葉舒城和許稚寧竟然一點都不熟!剛才她上趕著找葉舒城敬酒,結果人家和她淺碰一下杯,酒都不喝一口,轉頭就和旁邊的朋友說話了。」
盛卉:「可能他們不方便在公共場合暴露關係?」
瞿瑤突然急眼了:「你怎麼能用這麼齷齪的心思揣度小杏爸呢?」
盛卉:???
「你說我齷齪?」之前不是你口口聲聲斷定他們有一腿嗎?還有
「小杏爸是什麼鬼?」
瞿瑤呆了呆:「我剛才這麼稱呼他嗎?」
盛卉:「不然?」
瞿瑤反應過來,心內一凜,生怕惹盛卉不高興,連忙磕頭認錯。
盛卉確實不太高興。小杏只有媽媽,沒有爸爸,那個男人頂多稱作「生理學上的父親」。
機艙內很安靜,盛卉覺得自己有點吵,起身躲進洗手間。瞿瑤也換了個地方站。她來到露臺邊角的風口,吹點冷風冷靜一下。
今晚剛到宴會大廳的時候,瞿瑤人生地不熟,是葉舒城將她引薦給幾位相關行業的大佬。
酒至半酣,有位高定收藏家當眾點評瞿瑤的作品。下不了臺面的時候,又是葉舒城幫她解圍。
他雙商高,地位更高,三兩句話便帶著瞿瑤混開了面。
瞿瑤有點明白,為什麼恐男的閨蜜能挑中這條染色體了。
這男人是真他媽帥,也是真他媽強。
她受葉舒城太多恩惠,好感度大增,所以一時腦抽蹦出了「小杏爸」三個字。
盛卉坐在海拔一萬米的馬桶上,聽閨蜜在電話裡瘋狂道歉。
她們聊天向來滿嘴跑火車,盛卉何至於真生氣:「好啦。不聊這個了。瞿大設計師趕緊回去參加宴會吧。」
瞿瑤不依不饒:「再聊會兒嘛。我今晚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等會兒就走人,說不定還能趕回去陪小杏睡覺。」
盛卉出國的這三天,安排小杏住在瞿瑤家。小杏高興壞了,和媽媽告別的時候幾乎看不出悲傷。
「你別太寵她了,我好不容易才教她習慣自己睡覺。」
瞿瑤故意把手機拿遠了些:「你說什麼?讓我好好寵我乾女兒是吧?收到!」
盛卉:
她忍不住發笑:「是你幻聽還是我幻聽」
「瞿小姐。」
盛卉的嗓子眼驀地卡住了。
有人來找瞿瑤,盛卉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幻聽了。
聽筒裡傳出的男聲低沉悠然,彷彿遙遙晚鐘,裹著電流的微鳴,破開塵封的光陰闖進她耳畔。
一陣混亂的雜音之後,通話倏然結束通話。
盛卉握著手機,明艷面龐幾不可查地一怔。
她的預感一向很準。
九成的機率,葉舒城已經察覺她和瞿瑤認識了。
第8章
男人禮貌地站在兩米開外:「你在打電話?抱歉。」
瞿瑤收起手機,短短三秒,慌亂的神情盡數隱藏:「玩手機而已。葉總找我有事?」
男人逆光而立,宴會廳內璀璨的燈光為他描上一道金邊,襯得肩寬腿長,輪廓深邃。
葉舒城:「路過,打聲招呼。」
不遠處,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拿著手機和檔案,看起來是葉舒城的秘書,正在等他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