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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給淑妃和長公主看，令她們不知不覺便放鬆下來。&rdo;

&ldo;嗯。你漏了一條：黎巡受傷，無法監管禁衛軍，皇上沒有立刻派人代為約束，聽任其內部分化。&rdo;

&ldo;這麼說，昨晚禁衛軍的異變，是‐‐&rdo;

洛自醉頷首。

&ldo;大伯父和封念逸凱旋，當場論功行賞，兩人都升作三品將軍，周簡兩家必定不安。&rdo;

&ldo;洗塵宴上賜婚受氣，我和封念逸的風言風語傳開來，使眾人覺得聖上對封念逸不滿。加之先前有人蓄意嫁禍封念逸，造成封家即將遭難的假象。&rdo;

&ldo;啊，第二天，大伯父抗旨，關入天牢，全家都軟禁起來，也可能被人當成遷怒。&rdo;

&ldo;長公主一派肯定不這樣想。他們覺得皇上不辦封家，反而忽然對付洛家，這定是皇上和洛家演的一出苦肉計。&rdo;

&ldo;他們認定兩位陛下要趁機抓他們的錯處嚴懲，為了引開皇上的注意，便舉辦婚事。&rdo;

&ldo;這正中了今上的下懷。戰飛想必已經返京，當日刺殺的真相也有了些眉目。於是，再度讓黎巡丟開禁衛軍，讓禁衛軍更加混亂。為了以防萬一，大概還派了死士，一者探聽到底寧家還是封家倒向長公主一派，再者捨命反誣齊家人。&rdo;

&ldo;那幾個&l;叛賊&r;……太子秘密出宮，故意被齊家小兒打傷，成為陛下的藉口。&rdo;

&ldo;黎巡抄了那幾個世家，封念逸則平定禁衛軍營，趁亂將所有疑犯斬盡殺絕。禁衛軍應該已經完全是太子一派的了。&rdo;

一石二鳥，思慮詳細周全，謀劃張馳有度，不僅算計事態，還算計人心。

&ldo;危險勿近。&rdo;不約而同地心有慼慼焉地道。洛自醉和洛無極兩人互相瞧了瞧‐‐難得他們意見如此一致，足可見兩位陛下的深不可測。

這時，就聽外頭一聲通報：&ldo;聖上駕到！&rdo;

洛自醉怔了怔，忙下榻整整衣冠。洛無極急急收拾好棋子和棋盤，搬到自己床上。

兩人剛要出臥房迎駕，杏黃的門簾便被掀起來。

皇帝陛下噙著笑容飄入房內。

&ldo;吾皇萬歲！&rdo;二人欠身作揖。

&ldo;起來罷。&rdo;皇帝神色自若地坐在了軟榻上。洛自醉笑立一旁。

洛無極正要退到角落裡，徐正司卻一把將他拉了出去。他想著留在臥房外也罷，才停了步子，那徐正司又一眼瞪來，一直將他推出正殿外。

莫名的鬱怒和焦躁升起，洛無極虎著臉在書房裡坐了一夜。

帝駕亦在紫陽殿停留了一整夜。

聖上臨幸棲風君的訊息，迅速傳遍皇城內外。

17、雙喜臨門

清晨，卯時末。由於雪融的緣故，風較昨日更為冰冷，颳得人遍體生寒。冬日獵獵寒風中，位高權重的臣子們都已在乾泰宮議政殿外等了一段時間。

文左武右，兩列人立在殿前的白玉石廣場上，沉默著。

昨日異變之事，讓丞相、大學士一干人等憔悴不少。歷練稍少些的官員，神情之間微微有些疲憊和不安。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們已是商討了一夜，卻仍然苦無對策。

反觀另一邊，三個月前被軟禁的洛家諸人，都列在武臣隊末，神色依然如往常那般自在。禁衛將軍黎巡和定遠將軍封念逸停在他們身旁，低低地說著什麼。

勝負早已分明。

一片靜寂中，禮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