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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難道是他荷爾蒙分泌失調,而我成了開刀物件?Stop!想什麼呢?雖然許念痕的臉上經常寫著“陌生女人勿近”,但我也不能這樣想我兄弟是吧?!況且,許念痕要是內分泌失調,那我就不是簡單地去管雜誌社,應該就得站在挑糞工人隊伍中仰天長嘯了。左夏楠也不在,我連求助的人都沒有……等等,夏楠,他知道了?早該想到的,任何事情只要一扯上左夏楠,許念痕就會變得忒小氣。
哼,小氣!
蘇杭恨恨地抬頭,瞪著此時正在伏案工作的人,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那一天的情景。
許念痕和蘇杭去上海見公司今年最大的客戶,洽談得很成功,本季度的定額提前完成。按照許念痕的工作慣例,應是工作一結束就離開的,所以當許念痕提出要去蘇州休整幾天的時候,著實讓蘇杭吃了一驚。不過,這正是蘇大公子求之不得的,想到可以回到自己家鄉,還是在許領導的帶頭下,這不就叫一個倍兒爽嗎?當然了,蘇杭要是知道許念痕已經給他定了第二天晚上機票,要他回去公司代理坐鎮,或許就不會那麼歡快地哼著小曲收拾著行李了。
當天晚上,許念痕就坐在了蘇州某一特色酒吧裡。之所以說酒吧很有特色,是因為這間酒吧有著咖啡館的格調。獨立單間零落散開,珠簾在燈光的暈染中向四周散射著微光,不灼目卻很溫馨。最惹人注目的要數那方玻璃牆了,上面沒有任何的鏤花,取而代之的是各種不同形狀的便利貼紙,寫著心願、思念或是祝福。弧形的吧檯邊沿斜方有個半圓形的玻璃柱臺,隔著一層厚實的玻璃,下面是各式各樣的鵝卵石,上面卻擺放著一把高腳凳和一把木吉他,有興趣的客人可以上臺演奏。
所以,當蘇杭趕到酒吧,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許念痕白天穿著的DKNY西裝現已不在身上,換上的是一套亞麻色的半休閒裝,此時他正坐在高腳凳上,一腳著地作為支撐,一腳微屈虛靠高腳凳底下邊沿,抱著那把木吉他在試音。那麼慵懶,那麼悠閒,可又優雅得讓人移不開目光。若不是他的強大氣場向四周輻射著,就不會只是用距離感來解釋那些蠢蠢欲動了。
蘇杭作為一個男人,也再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許念痕這樣的男人真TM的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正當蘇杭看得發愣時,許念痕放下吉他,從半圓形玻璃柱臺上走了下來。
“愣什麼?你回去過了?”一個響指,遊離的目光重新聚焦。
“嗯,回了……不是,你怎麼沒彈?我可是好久沒聽過了啊!”順便默唸:我很正常,我很正常……還好我很正常!
“音色不好。”應該要聽的人不在,彈與誰聽?
蘇杭好像也感受到了氣壓的變化,跟著許念痕來到單間後,準備發揮特長開啟話匣子,調節調節氣氛,作為朋友總得在某些特定的場合發揮一定的作用,嗯,這是個機會。
“我跟你說,最近為了這個case壓力好大,前幾天的睡眠質量都下降了好幾個檔次。一天晚上吧,又一次從間斷性的睡夢中醒來,我去廚房倒水喝,你猜我見到什麼了?”停頓一下,沒有期待中的回答,繼續道:“一隻蟑螂!於是,我乾脆就和小強同志聊天,我把生活中的不快和工作上的壓力全部吐露給它聽。水杯見底,我和它的對話也接近了尾聲,只好對著它說了最後一句話,‘感謝你的聆聽,不過,還是對不起,沒辦法,你知道得太多了’,然後我就一腳踩了過去……哈哈……”
“咳咳咳,不好笑啊?”虧得還一本正經地……講笑話!
許念痕終於捧場了,不復日常的凌厲狀,“我說,蘇大公子,你不是最怕蟲子的嗎?你會那麼好心情地和小強同志進行心靈的溝通?別說你的公寓不大可能出現這種蜚蠊科的昆蟲,就算出現也早就一命嗚呼在你的……呃……拖鞋下了吧?”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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