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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劉紅去山上撿柴,劉紅佔大頭,她佔小頭,她主要是去山上玩。她遠遠地看見了王小柳的身影,就隨便扯了一個謊,和劉紅分開了。
她一路跟著王小柳,走了好一會兒,發現王小柳蹲在山腰的水潭邊,沒做什麼,就單純的玩了一會兒水。她耐心地等王小柳走後,跑到水潭邊一看,好傢夥,果然是有空間的,水位至少下降了十公分。
要那麼多水幹什麼,鮮見的,是有旱災來了吧!
一直等到麥子都收完了,天還沒下過雨,不過不耽誤夏收,大柳樹村緊靠大河,天雖幹,但灌溉的水還是有的,一畝地麥子只比昨年少收了三鬥,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不定哈!
☆、打算
劉芳把她的小金庫倒騰出來,數了數,四個五兩重的銀錠,兩個一兩重的銀角子,以及一百三十二個大錢,總計有二十三兩三百二十錢。
這要放平時,這錢足夠劉芳花用了,但現在不同了,真正花錢的時候到了,哎,錢到用時方恨少啊!
索性現在還不晚,她得趕緊多做點繡活,弄些銀錢壓壓身。很多時候,人的安全感都可以從錢上來獲得,要是她爹孃是個年輕的,她也沒這麼焦躁。
問題是爹孃年歲大了,而災年又極為考驗人的品性,很多事情他們也有心而無力,還是多弄點銀錢傍身的好。
家裡她倒不擔心,劉家素來有存糧食的習慣,一般會存下足夠全家人吃上一年的量,剛打下來的糧食也是不急著賣的,隔上半年再把陳糧賣出,價錢上雖然被壓得低了些,但是甚在一個穩妥。
況且她已經把自己的猜測說給她娘了,劉家現在都在悄悄地買糧食,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她、爹、娘以及四個哥哥,劉家的孫子和媳婦們都瞞著,不管有意無意二房也沒人通知,不管別的,趁著糧價沒漲,自家要多屯糧。
雖然知道災荒要來了,可是會持續多久,有多大範圍,劉芳也說不準,她也不能把王小柳抓來問一下,一時難免焦躁。
不能亂,天塌下來還有爹孃哥嫂頂著,不要著急,劉芳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先分析一下,他們這兒大半年都沒有下過一滴雨,看這情況,入夏了怕也難下雨。
劉家今年除了靠近大河邊的四畝田育了稻子,其他的田地都和旱地一樣種了玉米和紅薯,村裡大半人家也是這樣,只是這樣的話,家裡底子薄的人家可要難過了,畢竟交稅用的是稻穀或小麥,也是折換成相應的銀錢,像玉米、紅薯之類的,人家是不收的。
玉米、紅薯產量高,像玉米一畝地肥若施的好,能打上八百斤左右,紅薯就更高產了,因有三百多年的種植歷史,一畝地隨隨便便一千五,產量高是高,可是價錢低,玉米一斤一文錢,可紅薯卻是三斤一文錢,算來算去,還是種稻子划算。
乾旱是註定了,想想伴隨的自然災害,可能會有蝗災,這個到時候要去田裡多看看,按照種田文的習慣,乾旱要麼是一年生,要麼是三年生,想著王小柳剛回來時的飢餓眼神,十有八九是三年生。
如果會有三年乾旱,那地裡就不太可能種莊稼了,糧食好辦,多買點存起來就是,這吃用的水,怕是隻有多打井了。打井,劉芳這異能倒是還有點用處,她能掃描控制她周圍十米的畫面,自然也包括地底。
眼下地下十米的儲水量還不少,她出去走一圈,便知哪裡適合打井,怕就怕旱的太厲害,地下十米之內沒水,深井不是誰都願意打的,太貴了。
都說大旱之後必有大澇,大柳樹村又有這麼一條大河,發生澇災的可能性比較大,澇災後有疫病,是肯定的,不過這倒是好解決。
她們村緊靠烏鴉山脈,山夠多夠高,任憑再大的洪水,也淹不上來。疫病的話,她有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