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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誠待我好的人,我也不會讓她失望,我暗暗下定了決心,有朝一日要讓大嬌姐她享盡人間的富貴,再不用為了生計奔波勞碌。唯一讓我感覺有些愧疚的是,大嬌姐問我出身來歷的時候,我自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只好撒了個小謊,說是出海經商,不想卻碰到了風浪,把船兒都打沉了,幸好我命不該覺,也就飄到岸上讓她碰上了。
大嬌姐的腦袋瓜子比尋常女子要粗,聽了我這不是沒有破綻的話兒,竟然也深信不疑,安慰了我幾句,讓我安心在她家中養傷,也就不說什麼了。
因為身上懷有月垠缺的緣故,我那原本只是因為被潮水衝擊而拉傷的筋骨漸漸好了起來,再無什麼大礙,自從能夠下床,我就閒不住的幫大嬌姐作些家中的重活兒,這樣也算是稍稍能彌補一下我的白吃白住。當然,雖然從前我在燕王府中不太有地位,但還是沒有做過什麼粗活兒,因此就連生火煮水這麼簡單的事兒也做不來,平日裡徒讓大嬌姐看了偷笑不已。
正所謂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自從我在大嬌姐的家裡住下之後,左鄰右李的邨民看到我這個相貌英俊的少年人頻頻出現在大嬌姐的院子裡,風言風語也就漸漸的在邨子裡盛了起來。很有幾次我看見門前聚集著許多邨裡的三姑六婆一流一邊對我指指點點,一邊偷偷的說著話兒,瞧情形大概就是在說我和大嬌姐之間的閒話兒。
大嬌姐雖然為人粗魯,但是也並不是蠢笨的人,終於有一天,我發現她帶著淚痕的回到了家裡,連忙追問之下,才知道她是被那些邨裡的潑皮無賴調戲,說她是什麼水性揚花的女子,還說了許多粗言穢語來挪揄大嬌姐。
我一聽明白了緣由,立即就怒了,拉著大嬌姐的衣衫,讓她把我帶到那些潑皮的聚集之處,不論怎麼說,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了這個擁有一顆赤子之心的好大姐。
&ldo;是誰說我姐姐的壞話?給我站出來!&rdo;我不顧大嬌姐的阻攔,來到村口的山神廟前,對著那二十餘名潑皮就大聲的喝了一句。
那些潑皮原本還在說著笑兒,被我這充滿了真氣的話兒一吼,頓時都驚駭不已的朝著我這邊望了過來。
我指著身邊稍顯有些擔憂的大嬌姐,對那些潑皮又道:&ldo;你們哪個說了我姐姐的壞話兒,就自個兒過來磕頭認錯,如若不然,嘿,就不要怪我的拳頭不認得人。&rdo;
那些潑皮先是吃了一驚,隨即看清楚我的樣子後,大概是見我孤身一人,而且又是年紀輕輕的少年,當即就鬨笑一聲,一起走到了我的面前。其中那名領頭的潑皮不顧一屑的看著我,流裡流氣道:&ldo;嘿,小子,你剛才說什麼?要我們磕頭?也不看看爺爺是什麼人,這樣吧,你要是肯磕頭認錯,爺爺就放你回去。&rdo;說時,他又轉頭和身後的那些同伴一起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大概是看到這邊有熱鬧可瞧,平日裡那些不用出海捕魚的邨民都聚在了四下遠遠的向著這邊望來,他們的目光大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大嬌姐見那些潑皮勢大,連忙上前拉著我,說道:&ldo;兄弟,別鬧了,我們回家去吧!&rdo;
我還沒有說話,反倒是那些潑皮都哈哈大笑起來,先前的那人更是猥瑣無比的調侃道:&ldo;嘿,大嬌,你可真是心疼你的漢子了啊,哈哈……你要是真心疼他,怕他讓我們給打了,就讓咱哥兒幾個每人香上一口,再讓你漢子跪下磕頭,今天的事兒咱就這麼算了。&rdo;
輕薄的笑聲又自從那些潑皮的口中響起,就連四下瞧熱鬧的邨民們也都有不少好像有意要看大嬌姐的笑話一般幫襯著笑了出聲。嘿,士可殺不可辱,我朱長洛何曾受過這樣的奚落,又何曾讓人這麼當眾的侮辱過?怒火中燒之下,我大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