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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大廳兩側的位置上所坐的人都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而她、司徒玦和何文然這幅樣子,反而不引人注意了。
要知道,有能力競爭這次採礦的必定是已經在商界打下一片江山,有名的商界人物了。若是什麼都沒有遮掩,說不定競爭失敗的人有些小心眼的回去直接將此訊息散播出去,那大家就都完了。所以他們很一致的選擇了,把自己的臉遮起來。
夜鈴邇的目光掃到正中間,一個體型微胖,臉上長著一顆黑痣的,身穿白衣服約莫四五十歲的男人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他手拿一把扇子,慢慢地搖著,好像很悠閒的樣子,他張口,嘴裡竟然鑲著一顆金牙,簡直俗到了極點:“三位貴客,不知怎麼稱呼?”
“在下覺思,這位是在下的夫人靈葉,後面這位是在下的隨從問稷。”
“覺思公子,來,快請上座。”
夜鈴邇看到白與歸與自己心中想象的形象一般無二,除了沒有禿頂,其他都中了,還額外奉送給她一顆黑痣,就是不知道黑痣上長沒長毛呢?
司徒玦領著夜鈴邇就在最靠近主位的位置上坐下,可椅子只有一把,因為夜鈴邇作為女子,在這個男人做主的地方是沒有資格坐的,要和何文然一樣站著。司徒玦微微勾起嘴角,現在椅子上坐下,隨即攬了夜鈴邇的腰,拉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夜鈴邇先是一驚,想要起身,但卻被司徒玦的手箍住了腰,她又不能在這個時候用太大的動作掙脫,畢竟她扮演的是司徒玦的夫人……她好像本來就是司徒玦的夫人,那好吧,坐就坐吧。
何文然笑著看夜鈴邇在司徒玦腿上坐定,自己則規矩地站在他們身後,夜鈴邇盯著白與歸看了一會兒,彷彿都能看到他嘴裡撥出的口氣,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見過的最醜最邋遢的人了,白瞎了白與歸這麼一個溫雅好聽的名字。
大廳上左右各擺了三把椅子,全部已經坐滿,一共是六個人來爭奪這次金礦開採權。
夜鈴邇正準備好好觀察一下這次的對手,就在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很慢,但又讓每個人都聽得到。
還有人來?可是所有人不都在這裡了嗎,明明已經到齊了,那來人是誰?
腳步聲漸近,夜鈴邇伸長脖子想第一眼看到來人的樣子。
最先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雙白色的靴子,上面用金色絲線繡著兩朵牡丹花,纏繞在一起盛放著,往上看,一身白色的長衫,長衫也用金色絲線繡了牡丹,墜著紅色絲線繡上的花蕊,一點沒有豔俗的氣息,反而顯得十分大方,腰間一條黑色墜玉的腰帶將他的腰身顯露無疑,他手上拿著一把黑色墨扇,與他一身白衣極為相稱,他用扇子的動作也是優雅無比,再往上,金色的發冠將他的頭髮高高豎起,幾絲髮絲調皮的從耳後捲到了他的臉頰旁,這時,夜鈴邇才看到他的臉。
兩條斜飛入鬢的長眉下是一雙溫柔的澄澈眸子,眼角微微上揚卻又在他微笑時彎成迷人的弧度,好似他天生就該是那張笑臉,溫和而又無害,筆挺的鼻子上是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叫人忍不住想輕輕撫摸他的唇角,也正是這淡色的嘴唇叫他顯出病態的蒼白。
這樣的人,果真是世界上最棒的雕刻師也無法雕刻出來的。
“好……”夜鈴邇讚歎的話還未說出口,腰間就傳來了司徒玦的警告,他輕輕地掐了夜鈴邇一下,提醒夜鈴邇注意她的形象。
“看什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司徒玦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醋味。
“他是誰?”夜鈴邇問司徒玦。
司徒玦將臉撇過一邊,不作回答。
“不說就不說。”夜鈴邇也不稀罕問他。
“實在抱歉,白某來晚了,叫各位貴客久等了。”
那聲音似是天籟般,明明每個字都是正常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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