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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回去也是可以的。”
“是嗎?”夜鈴邇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難道最急的不該是王爺嗎?什麼事情都丟給何先生處理,小心何先生撂挑子不幹了。”
“文然不是你,就算你反悔,文然也絕對不會不為我做事。”
夜鈴邇癟癟嘴:“什麼叫就算我反悔,我夜鈴邇雖然是個女子,可那也是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絕對不會反悔的!但是你這麼壓榨勞動力,何先生卻是可以隨時反悔的!”
“他不會。”
“你別說得太自信哦,現在這麼信誓旦旦的,很像在立flag。”
“立什麼?”
夜鈴邇隨口說了一個英文,司徒玦聽得很不明白,夜鈴邇抬手捂嘴,怎麼一得意把英文說出口了,她想隨便糊弄兩句遮掩過去,但司徒玦並沒有那麼好糊弄。
“剛才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夜鈴邇搖搖頭,不肯說。
“你的身上好像還有很多秘密,雖然我很不想觸及你心裡的傷口,但是我實在是很好奇,你心裡那個永遠都不能忘的被你害死的最愛的男人是你的哪個親人?”司徒玦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夜鈴邇最親近的人一共就只有一個爹孃姐妹四個,再加上她已經死去的親孃五個,唯一的異性就是她的親爹夜胥,可夜胥明明還好好的活著,那麼她歐中的那個人是誰?
夜鈴邇聽到這些話,腦袋便沉了下去,她的手捂著自己的嘴,聲音悶悶地傳來:“這是個大秘密,是我唯一的一個大秘密,我不喜歡別人騙我,也不喜歡騙別人,所以我不會隨便說個謊話糊弄你,等我覺得可以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你的,現在還沒有非說不可的時候,不論你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
司徒玦看著她,夜鈴邇回望,她漆黑深邃的眸子裡只倒映了他一個人的樣子:“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他們剛剛才互表心跡,雖然十分地含蓄,但也算是跨過了那個有隔閡的時候,夜鈴邇已經說了不願意說謊話隨便糊弄他,這就表示她是真的有苦衷不能說,而且她心裡有他,所以她才會這樣說,自己又怎麼會不相信她呢?
司徒玦看著看著便又靠近,夜鈴邇退回到床上,拿獸皮把自己裹起來:“我現在是傷患,義父說了等傷好了再說,煩請王爺幫妾身熬個藥如何?”
司徒玦看夜鈴邇把自己嬌小的身軀裹在黑熊皮裡,活像個可愛的小黑熊,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吧,我給你熬藥去,你好好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
夜鈴邇把黑熊皮開啟一條縫,探出了腦袋:“看看你再看看我,明明王爺才像那個會亂跑的人,二十七歲的人還長得跟十七歲一樣,哼。”
夜鈴邇沒頭沒腦地突然提了一句司徒玦的長相,司徒玦一聽夜鈴邇還反了,敢說他長得嫩,上去便假裝要把她的熊皮扒了。夜鈴邇一身的傷,司徒玦哪敢真動手。
其實司徒玦一直為他這張可愛幼稚的臉犯愁,用來裝傻是很好使,可真的遇到大事了,卻很缺少威懾力,比如他有時候在何文然面前板起臉來,何文然也會稍稍提及一句,說這個表情不適合他的臉。
難道他做表情還要顧慮到自己的長相嗎?
他二十七歲長一張十七歲的臉是他想的嗎?
夜鈴邇裹著熊皮在床上來回移動,好像一隻長毛的煤球,突然她不小心動到了肩膀上的傷,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
即使很輕微,還被一層熊皮擋著,但還是被司徒玦聽見了:“好了不鬧你了,好好休息,我真的要為你熬藥去了。”
夜鈴邇也早就累了,其實她剛才一邊逃一邊上下眼皮就在打架,好在她雖然沒認真逃,司徒玦也沒認真抓她,她打了個呵欠,躺了下來。
司徒玦端著熬好的藥回來的時候,夜鈴邇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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