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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考慮到這件事的負面影響，希望您儘早處置。&rdo;

攻：&ldo;……&rdo;

受：&ldo;……&rdo;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攻突然動怒：&ldo;這不在你的匯報範圍內，就算要提也應該用郵件。&rdo;

兒子寸步不讓：&ldo;涉及到公司名聲，我有責任關心。&rdo;

攻最近幾年有意隱退，在逐步放權給兒子，倒讓他隱隱有了當家的氣勢。

攻冷冷道：&ldo;出去。&rdo;

兒子目不斜視地出去了，彷彿角落裡的受並不是剛才談話的主題，而是一袋垃圾。

室內只剩攻受兩人。

攻的反應充分表明了自己早已知情。

受一直擔憂的事情終於成真，以後也不用再擔驚受怕地等著這一天了。此刻反而比較平靜。

攻：&ldo;你有什麼想說的？&rdo;

受不假思索地起立鞠躬：&ldo;當年我年輕無知，一時財迷心竅，而今已經洗心革面，只求老總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讓我回去當個會計……&rdo;

知道真相的攻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攻：&ldo;就這些？&rdo;

受苦思冥想。

攻緩緩問：&ldo;你當年，有沒有什麼苦衷？&rdo;

受恍然大悟：&ldo;有的有的。&rdo;

攻：&ldo;……&rdo;

受：&ldo;我當時上有老母下有幼子……嗯，家父不幸欠下賭債……哦對，還被查出絕症，急需用錢……&rdo;

攻：&ldo;……&rdo;

受全身都散發著&ldo;只要別趕我走，你想聽三十二集我都編給你聽&rdo;的誠懇氣息。

攻怒了。

對方根本不打算說出隱情，也就是根本不指望自己相信。他對自己沒有任何期許。

這讓攻覺得惱火。

攻衝口而出：&ldo;如果我不同意留下你呢？&rdo;

受靜了片刻。

受：&ldo;那支票能不能再給一張？&rdo;

攻：&ldo;……&rdo;

受：&ldo;不需要很多，稍微給點就行。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兒子最近很努力，但是離獨當一面養活自己還有點距離，需要一兩年……&rdo;

攻悚然一驚。

攻看著受雙目無神的臉，腦中不知為何轉過了一個念頭：等你兒子能養活自己以後，你要幹什麼？

攻意識到受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

一旦確定不用再牽掛兒子，受可能真的會選擇一躍而下，當場飛升。

攻原本就打算給他點經濟支援，此刻卻當機立斷地收回了已經伸向支票的手。

攻在心裡把臺詞斟酌了三遍，才若無其事道：&ldo;人不能不勞而獲。你先回去繼續當會計。&rdo;

受對他悄然冒出的冷汗毫無所覺：&ldo;謝謝老總，我一定好好工作報答您的恩情。那我先收拾東西回原位了。&rdo;

攻沒有阻攔。

攻看著受離去時忽然有些佝僂的背影，明知道毫無用處，卻還是再一次想：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