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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得好,自以為安全!原來,他不動聲色,旁觀她演出拙劣戲碼,而她尚未意識,成了他人的娛樂還尚不自知!
腦子裡亂七八糟,背後冷汗津津,耳邊有風聲刮過,身上立時一痛。
“啊!”
侍衛執起長鞭,劉寄奴猝不及防受了一下,條件反射的痛叫出聲。
冥王杗肖彷彿被這一聲取悅到,暗紅色的眼眸眯了眯,語氣可以說是溫和:“說吧。是誰指派了你,來我冥界領土,打著何種主意?”
劉寄奴在咬牙忍耐。她可以說麼?可以說她是來偷東西的?從他手裡偷到信石然後再送回給莫荼??
就算她老老實實全部交代,他會放了她麼?會饒了她麼?一旦他得到答案,她就失去了價值,屆時,她,阿魏還有蒼木,還有活路麼?
劉寄奴沈默不語,侍衛見此情景便熟練的揮舞起長鞭。衣服被劃開了口子,一下兩下,長鞭直接抽打在裸露的面板上,侍衛下手又狠又重,未因對方是一介女子而留情半分。
家庭扭曲歸扭曲,但嬌生慣養是確實的。劉寄奴哪裡經受過這個,一身的細皮嫩肉很快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迅速湧出,疼痛,驚慌,恐懼來勢洶洶,經過煙渺居的一番她已是虛弱,這會兒只來得及發出幾下急促慘叫,接著就暈了過去。
修長的手指依舊在有節奏的叩擊,於是,沈悶的鞭打聲,一聲連著一聲,無停頓,無休止。
劉寄奴耷拉著腦袋,鮮血在身上持續不斷的滲出暈開,幾乎快將她染成個血人。
揮鞭的侍衛悄悄放緩了動作,這暈去的女子一副有氣出沒氣入的樣子,再照這麼個打法,恐怕是再也開不了口,再也答不出話了。
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劉寄奴在黑暗裡沈睡。她被包裹其中,既平靜又安心,胸口有一抹溫熱,暖暖的貼慰著她,令她更覺安穩。
可漸漸的,溫熱變成灼熱,安慰變成不適,難以忍受的炙燙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好疼啊,像有無數把尖刀在割她刺她。住手……住手……她不要醒來,她睡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炙熱越來越烈,似乎不讓她安生。胸口緊貼著一把火,她想躲開,她欲掙扎,她聽到由喉嚨口擠出的微弱呻吟,黑暗瞬間消散,她艱難的掀開了眼簾。
……她是暈過去了麼?……
腦子還在鈍鈍,感知已先一步傳輸上來。
嘶……
她只覺得疼,疼痛是唯一的感受。火辣辣的,密密麻麻的,和著心臟收縮的節奏,和著鞭子擊打的聲音,張牙舞爪的,逼得她險些再度暈厥。
外衫成了一條一條的血布,有的黏在她的皮肉上,有的要垂不垂的掛著。長鞭還在不斷落下,有一樣東西從她胸口掉出,“撲”的砸在了地上。
這東西一邊發著光,一邊在嗡嗡的作響,杗肖一抬手,侍衛停下了揮打。
鏡子??娑羅走過去,手才觸到鏡面,裡面突然生出波動,隨即,他的手被一股莫名大力彈開。
有古怪。他定睛打量,鏡子卻一下子沒了動靜。試探般再伸手,無礙。穩穩把它拾起遞與桌前男子,男子掃過兩眼,微微勾起了嘴角:“娑羅,去將另兩個帶來。”
“是。”
(10鮮幣)31。水深火熱(一)
腳步聲混著鐵鏈拉扯聲在牢內響起,劉寄奴吃力的抬起頭,依稀辨出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論狼狽,蒼木阿魏遠遠及不上劉寄奴。阿魏正在憤憤的嘟囔,一見劉寄奴的模樣便驚駭的大叫:“啊……小姐!!”
劉寄奴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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