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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芽一向習慣有事情就自己想辦法,也沒有人可以討論討論,以至於事情越積越多,越發的頭疼起來。
三日期限過去的很快,差不多這三天她就沒有怎麼深眠,氣色更是差起來。
“芽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著了涼,還是累著了?店裡有我和白鷺看著,你不用擔心,先回去休息休息。”
“大姐姐我沒事,大概是夜裡沒睡好。既然是你們在,那我去裡頭閉一下眼,今兒還要去接苦勞回來,我也不能多睡的……”
正說著夏苦勞就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沮喪。
“苦勞你怎麼回來了?吃了嗎?今兒沈先生這麼早就下課了?不是最後一天課了嗎,晚些回來也沒事。”
誰知夏苦勞把布袋往桌上一放,拉著夏雪芽的手難過的道,“二姐姐不要忙活了,都是苦勞沒用,還要姐姐這麼的操心,過幾日的縣試我不用去了。”
“什麼叫做不用去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別嚇姐姐啊,你好好說,沈先生呢?”
夏慧明也嚇了一跳,四周喝茶的客人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只能讓白鷺他們看著,拉著弟弟妹妹進了後院。
“芽兒你也別急,你一下子問這麼多,讓苦勞怎麼回答。好了,現在沒人你好好說,怎麼回事?”
“今兒本是好好的,後來有個人來找沈先生,說是有事和他說。然後,等那人走後,先生就讓我先回來吧,準備明年再參加考試,今年的名單上面沒有我。二姐姐,苦勞給你丟人了……”
這是除了夏毛尖去世後,夏雪芽第一次見到夏苦勞哭。
夏雪芽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很成熟,比很多這個年紀的人要通透,沒想到他會哭的這般讓人心疼。
“苦勞乖,不要哭了,這事肯定有詐。而且這根本不管你的,苦勞一點都沒有給姐姐們丟人,你等等,姐姐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她的底線就是家人,可以欺負她可以給她難堪,但是不能絕對不能在她的家人身上動手腳。
想都不想就從後門跑了出去,這事由沈先生起,一定還是得從他身上解決。
“芽兒你別衝動啊……等等我……”
夏慧明追出去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夏雪芽已經跑得不知去向了。
“沈先生你開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求求你這關係著我弟弟的前途,你就開開門告訴我吧。”
夏雪芽敲了一刻鐘的時間也沒有人來應門,手背上都被木刺劃出了些絲痕,胡亂的蹭了蹭又換一隻手繼續的敲。
好在,沒有等她換了腳門就開了,一個小童怯怯的躲在門後不安的朝著她瞄,“這位姑娘,我們先生說了你走吧,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弟弟天分有,但是這裡收留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逃也似的忙要關門,夏雪芽直接把手抵在了中間,門板沒有眼睛,就這麼直直的夾住了她的手掌。
一道紅紫色的淤痕猙獰的可怕,小童嚇得馬上就跪了下去,直直的磕起頭來,“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傷著骨頭了,夏雪芽疼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而那小童也是就知道磕頭的死腦筋,好在動靜夠大沈先生還是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小安你先起來。”
“先生,小的把姑娘的手給夾著了,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給我瞧瞧,真是胡鬧,去把我的藥箱子拿來。”
夏雪芽忙攔著沈先生的手,“先生,我不求治手傷,我只想知道苦勞是怎麼回事。他是我們全家的希望,勤勉奮進,先生我求求你告訴我到底怎麼才能讓他參加考試。”
“你怎麼這麼糊塗!這麼好好的手難道真的不要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