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5 頁)
說完便利落的站起身子,標準的行了一禮,“時辰已經不早了,若是我再不回去怕是家中的長輩要擔心,民女便就此告辭了。”
安恪也沒有攔著,夏雪芽本以為他貴為王爺,她既然已經拒絕了應是不至於太過步步緊逼。誰知剛剛開啟房門,就見到兩個身穿勁裝的侍衛,兩把長矛直直的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內心雖是憤怒,但好在理智還在,壓抑住心裡的怒火平靜的轉身,眼神清明直直的盯著安恪,“民女不知道,王爺可是還有別的什麼事情?”
“夏雪芽,本王是看你各樣出色,屢次誠心相邀,你卻是次次都拒本王與外。現在卻還來問本王有何事?既然如此那我便是開啟天窗說亮話了,這京城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夏雪芽氣得渾身都有些顫慄起來,她到底是得罪了誰。
自從夏毛尖逝世之後好像全世界都在與她作對,不管她有多努力多認真想要安靜的生活,總是會有些自以為是的人出現攪局。
“好!王爺你既然說了是誠心相邀,這又是做什麼?算民女孤陋寡聞未見過這樣的待客之道,自古都是以禮待人,你若是真的誠心相交便不會強加這些我不願的東西在民女身上!”
安恪愣了愣大約是沒想到她的眼見不低,眸色暗了半分,還是淡定的舉起了桌案上的茶盞,“你說的對,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這般了,來人將夏姑娘帶下去。”
本來聽到他說自己說的對,以為他是有了別的主意,沒想到竟然會換來更糟糕的局面。
外頭進來兩三個婢女,各個孔武有力一個可以抵她兩個,還算是有禮的伸了伸手,“夏姑娘您請吧。”
夏雪芽的臉都氣得發紅了,推開那婢女的手堅決的扭過頭去,不肯移動半分。婢女有些為難的看著安恪,“王爺。”
安恪將茶碗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案桌上,輕描淡寫的開口:“本王留你們有何用?夏姑娘這是累了,你們也不懂得禮數,將她抬下去好生的照顧。若是少了一根頭髮,本王都不饒。”
婢女們得了指示,不再顧夏雪芽的意思,兩個婢女走上前一前一後的將夏雪芽給抬了起來。不管夏雪芽如何的掙扎都紋絲未動,直直的要往外走。
夏雪芽用盡了全身的氣力也掙不開,猛地一個扭頭一口咬在了婢女的手上,一個深深的牙齒印隨即而現。
婢女未想到夏雪芽會這樣,一時沒有注意就是一疼下意識的縮了手。因為頭上沒有人接著,夏雪芽的腦袋就這麼直直的往地面砸去。
接著便是腦袋撞在地上的聲音,安恪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急忙要衝過去連茶碗打翻撒溼了衣襟都未察覺。
到底是遲了,地上有血色慢慢流了出來,一腳踢飛前頭的那個婢女,“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還不快滾請太醫來!”
就俯下身子將夏雪芽抱起,推開四周的婢女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外頭的一個下人剛好得了訊息從外頭跑過來,“爺,衛家大公子在門外求見。”
安恪本是下意識的想說不見,但是聽到來人的名字又頓了頓,“讓他在堂上等這,本王一會去見他。”就抱著夏雪芽朝廂房奔去。
門外衛寒聲帶著葉相,陰沉著臉等在外頭。他本就不是會等人的人。若不是剛剛葉相匆忙的來告訴他,夏雪芽被六王爺接走的事情他也不至於這般。
安恪先前找過一次衛寒聲,想要衛家與他合作,衛遊與衛寒聲商量後和氣的回絕了。原想他應該就會消停些了,沒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夏雪芽的身上。
他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從第一次見到夏雪芽的感受,以及月前就日日在碧雲天對面的臺上觀察夏雪芽習慣而說,她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是唯一有資格的勁敵。
所以剛聽到葉相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