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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漢克米爾似乎根本不怕落罪,小小的眼睛環顧四周,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依舊叫出了聲音:“你們站在這裡計劃著所謂的總攻,可是呢?十六萬人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作戰的還是北方那個年過半百的公爵,和我身後這個被你們一口一口叫做土狗的夏維!說白了,北方戰爭只有拜仁家族一家再打!你們不過都是看客!是戲子!”
漢克米爾說著,卻引來更多的是其他貴族的冷哼。
“不知死活的東西,這裡哪裡是你這種剛剛成年的貴族說話的,你父親呢?難道就沒人管管這個沒教養的傢伙嗎?”查林普斯站在自己親叔叔本則的身旁,陰陽怪氣的說著。
“我父親?你們有臉提我的父親!”漢克米爾紅著眼睛,憤怒的握住了腰間的劍柄,一道明晃的劍鋒抽出的劍鞘,直指本則上將。
“我的父親不會在約束我了,永遠不會在讓我去死記硬背那些枯燥的書籍!因為,他已經和他計程車兵們,永遠的留在了冰河的北岸,那個被你們誇大成大捷的地方,諾坎普山口!”周圍的人看著漢克米爾猶如一隻發狠了的豺狼一般,紛紛躲避著他兇狠的目光。倒是一旁的夏維靜靜的坐在的漢克米爾的身後,一言不發。
“儘管我的父親是那麼的嚴格,我像他和數千帝國陸軍一樣,都是有妻兒的男人!就因為你們一個失敗的計劃,讓數千個家庭中兒子沒了父親,妻子失去了丈夫!而如今,你們又讓一個你們眼中卑微的土狗……”漢克米爾的話還未說完,只見一道黑影掠過他的面前。初階騎士漢克米爾在毫無準備的情況,被人死死的一拳擊中了腹部。
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濺在地毯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黑影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長劍,反握著劍柄,舉過肩頭直朝漢克米爾的胸口刺去。
而劍鋒卻在那一瞬間停滯下來,只見劍鋒之上,一隻不算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住了劍鋒。長劍劃破了的手掌上,流下了鮮血。
剛才那個攻擊漢克米爾的男人,冷冷的看著此時此刻握著劍鋒,流著血卻憨笑著的夏維。
“不管你的事!你只是一條走狗!”黑衣手下冷哼著,夏維認出了那人只不過是查林普斯手下的一個手下而已。
“你想傷我朋友,那我就得管!”說著,夏維一腳頂了出去。那人身體靈敏度極高,眼見夏維踢出的一腳,自己便趕忙躲避,卻沒想到自己腰身躲避的瞬間,身體旁邊又是一道黑影掠過。普羅米帶領著身後四五個兵痞一擁而上。
一時間馬靴和長棍如雨點一般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而夏維將自己受傷的手掌簡單的包紮起來,抽出自己的佩劍,看著王儲身邊的克爾辛娜,他畢恭畢敬的單膝跪下,以一個完美的騎士禮節問道:“王儲妃殿下,此時此刻我能代表拜仁家族嗎?”
克爾辛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套著白紗的手套輕輕得托起,示意夏維站起來說話:“當然可以,你到哪裡都可以代表拜仁家族!這是我和我父親給你的特權!”
夏維微笑著點了點頭,舉起長劍直指著那些充滿不屑眼神,看著自己和漢克米爾的貴族們:“現在,我謹代表鶯尾花拜仁家族,與漢克米爾·特洛芬索家族成為同盟!從今往後,這個曾經和我在一個籠子裡面,進階成為騎士的漢克米爾,誰於他為敵,就是於我和拜仁家族為敵!”
說完,夏維挺起長劍朝那個剛才襲擊漢克米爾的男人刺去。只見一道血光飈起,在場不少人親眼看到,夏維剜娶了他的雙眼。
“我不管這條爬蟲為誰效命,我只知道誰以後與我為敵,不僅僅是失去一雙眼睛那麼簡單!”
囂張,囂張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