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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忘不敢忘。

「文述哥！」一道脆甜的女聲橫空打斷。

宋雨娥雙頰微紅，正微微喘著氣，眼裡帶著不滿，嘴也微微撅起，看著他們倆。

關沐雪火速往後退了一大步，撓了撓頭。

什麼事都沒有啊，眼見為虛眼見為虛。

粱文述似乎並不驚訝她的出現，只是繼續往前走。

但關沐雪再一次記起了自己的首要任務。

她喊出系統：【幫我查一下粱文述和宋雨娥現在的好感度。】

【滴滴粱文述與宋雨娥好感度：0】

看來她的助攻是真的該提上日程了。

她一把拽住宋雨娥的袖子，把她從粱文述身邊拉開。

「宋姑娘，梁少爺說不喜歡小孩，缺一個人幫他管理學堂紀律，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宋雨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而後又懷疑起來。

「你不想去？」

關沐雪笑：「不想不想，我還有事呢，那就有勞你了啊！」

說罷她不等粱文述有所察覺就飛速得轉身離開。

彷彿這樣就可以忽視剛剛面對面，他的臉龐就在她眼前時自己那狂跳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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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沐雪被迫早起，回到家卻沒有睡意，乾脆跑到爹孃的書房去，翻開了爹的書箱。

書籍都分門別類整理了，明顯有幾本書是醫書，甚至有一本是類似於《本草綱目》的藥草集。

關沐雪還是不太熟悉這個世界的字型，但好在她找到了一本《三字經》，於是憑藉著對《三字經》的記憶，挨個識得了一些字。

藥草集裡配有簡單的圖畫，但有些字更加複雜，在《三字經》裡找不出對照，她讀起來頗為費勁。

符珍回來的時候，正看到關沐雪目不轉睛得讀書。

「喲，還把你爹的書給翻出來了？」

「原先你大哥說你會背書，娘還不敢相信。」

「讀書好，要是在你爹在世的時候，你還能有人教。」

說道此處，符珍的笑容漸漸隱去，眼底也有了暗湧的情緒。

關沐雪去拉符珍的手。

「娘，沒事兒，我就是沒事做，隨便翻翻。」

符珍嘆了口氣，起身去灶房。

又突然像想起來什麼，轉過身說：「小梁公子在書院教書呢吧？」

關沐雪點點頭。

「那你怎麼沒去呢，給人幫幫忙唄。」

「有什麼好幫忙的，況且有宋姑娘在呢。」

符珍急了：「又是那小丫頭！娘上次怎麼跟你說的，你要提防著那丫頭，你怎麼好讓她去幫」

關沐雪輕輕推著符珍往灶房走，直接打斷她的苦口婆心。

但符珍還是不放心，眼見著關沐雪熟門熟路開始處理食材。

符珍有了主意。

「閨女，人梁少爺下午還要授課，不如多做一份菜給人家送去唄。」

關沐雪拒絕：「不去，他在田伯家住下自然有飯吃，擔心什麼。」

符珍第一次擺出了長輩的架子，語氣不容置喙：「必須去！」

於是關沐雪被迫提著食盒，在學堂外貓著腰往裡看。

宋雨娥不在堂內，粱文述正拿著書，躬身在一個小孩兒身旁說著話。

他的側面輪廓稜角分明，大概是因為給孩子耐心講解的畫面過於和諧，自帶柔光效果，關沐雪忽然覺得他身上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弱了下去。

「你在這做什麼？」

宋雨娥在身後突然出現。

關沐雪注意到了她手上提著的食盒，頓時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