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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冒出一個念頭,這個黃藥師要是真有其人的話難道也是我門中人?
他還就這個問題專門問過師父,馬老的表情當時很是奇怪,並沒有回答聶宇,直到十幾年後聶宇才知道師父為何沒有作答,不過那個時候馬老已經杳如黃鶴,音訊皆無了。
隨著盛夏的來臨聶宇的第一層心法雖然還沒有突破可也是更見精熟,呼吸吐納之間夜晚能做到蚊蠅不落,這時沒有空調,夏天都是門窗大開納涼的,當然要用上蚊帳!不過對於聶宇來說這倒是多餘了,現在的他奇門遁甲也已經精進了很多,調整陣勢之間逐漸可以做到行雲流水,佈陣的變數也由五塊增加到了九塊!當然自那次之後他可不敢再拿小黑做試驗了,否則不知奶奶要如何抱怨。
心法的精進也使得總綱中顯現了更多的內容,其中便有雜學一項,什麼花鳥魚蟲,甚至還包括吃喝嫖賭,這讓聶宇很是無語;可閒來一學倒也為一樂,聶宇曾經惡趣味的想過就算自己一事無成,憑醫術加上某些秘術,弄個金槍不倒也至少可以養家餬口了。
緊挨著聶宇家的鄰居姓羅,兩家的交情很好,那時候人與人之間尤其是鄰居之間的感情是很真摯的,才有遠親不如近鄰之語,不像後來城市裡都是鋼筋混凝土的森林了,門戶相對都不相往來。
羅老頭和聶宇的爺爺一樣,對他十分疼愛,有好吃好喝的從來不會忘記聶宇,這個老爺子尤其愛好鳥蟲,這不,到了這個季節便立刻忙活開了,把家裡埋在井中的蟋蟀罐全部抱出來翻曬,聶宇沒事的時候倒也經常去幫羅爺爺的忙。
鬥蟋蟀也算是一項歷史悠久的活動了,只不過隨著發展成了某些人用來賭博的道具;羅老頭那是純粹出於愛好,賭他是不沾的,可就這小小之蟲裡也有很多的學問,要聽羅老頭說起來恐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他的兒女不會聽他嘮叨,聶宇就成了他最佳的聽眾。
之所以肯聽羅老頭嘮叨一來是聶宇有敬老之心,二來那雜學之中也有蟲之一項,有了總綱的幫助聶宇對於蟋蟀的瞭解早就不在羅爺爺之下了;觀察一隻蟋蟀是否能鬥是要從多方面下手的,辨形、辨色,還要加上後天的調養以及出色的芡功,正所謂五分種、三分養、兩份芡,缺一不可;這可都是有典籍傳世的!正如宋徽宗治理國家無能可一手瘦金體卻冠絕天下一樣,南宋奸相賈似道便是其中翹楚,並有專注《促織經》傳世,被後世弄蟲之人視為經典。
同時這養蟋蟀還是一門力氣活,玩過的人都知道,到了季節,誰家沒個百十個蟲罐,還要經常清洗,每天光是搬動就要花費很長時間,且清晨還要早起餵食、配種,不一而足;對於羅爺爺這樣的一個老年人來說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健身之道。
今天羅爺爺專門上城裡的花鳥魚蟲市場看蟲,並特地帶上了聶宇,這個小傢伙機靈,什麼都是一教就會;那個花鳥魚蟲市場在城裡以孔廟的位置,當年的十里秦淮,煙花之地那可是名聲在外;每天都是遊人不斷,是古城裡最負盛名的景觀之一,也是像羅老這樣喜歡花鳥魚蟲之人聚集的地方,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造假之徒。
從聶宇的家騎車到達市場要45分鐘左右,羅爺爺顯然是有熟悉的人家,到了市場之後也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戶人家,這是一座佔地頗大的城南古宅,在聶宇的印象當中後來這些還成了文化遺產加以保護!他們到時天井之中已經有了不少人在看蟲了。
“老羅,你今天來得巧,昨天剛從七寶來了一批好蟲,你先去看看,等會我還有個好物件讓你開眼!”老闆與羅老頭很是熟悉,見他到來便熱情的招呼著,聶宇只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孩子,沒人在意。
“七寶的?那好,我馬上就去看!”這七寶是一個著名的出優良蟋蟀的地方,到了季節幾乎家家以此為生,那裡出產的蟋蟀個大厚實還極為善鬥,是這些老玩家的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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