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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嬈跺了下腳,氣的暗自嘟囔,&ldo;祁蘇!&rdo;
夜深十分,周遭無人,蛙鳴鳥叫都顯得陰惻惻的,楚嬈左右小心地跟著祁蘇的步子,他是個病秧子不假,但好歹是個男人,這夜路叫她一個人走,真有些膽怯。
現在只期望著快點回喜房,折騰了這一晚上,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覺,祁蘇走不走的,都隨便他了,反正他正眼都懶得瞧她。
二人路上無言,眼看著快出後院大門,遠處突然亮起一隻油紙皮的燭燈籠,影影綽綽的看不大清,只有個人形。
&ldo;是誰!&rdo;提著燭燈籠的顯然是祁家二房的下人,燈籠火光甚微,那人聽得腳步聲,卻看不清隔得稍遠的祁蘇,便開聲詢問。
&ldo;是我,祁蘇。&rdo;
&ldo;噢,是公子啊?&rdo;
家僕得了回應卻是突然有些不信,一來祁蘇不怎麼說話,他辨不出聲音,二來,公子晚上可從不出門,尤其今日還是大喜日子,不在洞房花燭,來這後院幹什麼。
拿著主家的錢怎麼能不盡心辦事,若是有歹人冒充公子,那該怎麼辦,是以巡夜的家僕壯著膽子上前道:&ldo;公子,得罪了,小的還是得過來檢視。&rdo;
說罷,那家僕撐著燈籠,繼續小心翼翼地朝向此地,反正只要看清是公子的臉就行了。
祁蘇對此沒什麼反應,至於楚嬈,祁蘇都在身側,她有什麼可怕的。
然而及後一息,楚嬈猛的想起了什麼,低頭看向自己有些清涼的胸脯,她差點忘了,她還穿著剪裁&l;奇特&r;的嫁衣呢!
祁蘇是她的夫婿,出來的急看也就看了,尤其他還是個冷情冷性的人,楚嬈覺得她胸前幾兩在他眼裡怕是和豬肉沒什麼差別。
可如何能讓其他男子瞧見?那可不得丟死人!
怎麼辦,路就一條,旁邊遮擋的大樹都沒一棵,她能往哪躲。
腳步聲越來越近,楚嬈眉頭緊鎖,雙手已經提前環上了胸前,但這般一來,姿勢實在是難堪。反觀一旁的祁蘇,倒是兀自摺了摺袖口,風輕雲淡的模樣。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楚嬈腦中靈光一閃,她看向身側男子,臉上扯起一抹尷尬無比的笑容,&ldo;祁蘇,你就再幫我一次好不好。&rdo;
第7章
楚嬈說完,也來不及等回應,撐開藕似的雙臂就抱上了毫無準備的祁蘇。
她胸口的衣飾料峭單薄,軟綿綿的抵在祁蘇身前,比之剛才無意的碰觸要明顯的多,發梢淡淡的花香味亦是若有似無,在祁蘇的眉心和薄唇之間亂竄,擾的他神色愈冷。
&ldo;你幹甚麼。&rdo;
淡淡的聲音傳來,貌似波瀾不驚的語氣,但楚嬈能聽出其中暗雜著的隱忍情緒。
祁蘇看來是不怎麼高興,不對,他該是很不高興才是。
可即使如此,楚嬈還是隻能厚著臉皮鼓著腮幫子,不為所動地貼在他的胸前。
一想起他此時定然比冰塊還要凍上幾分的臉,她心裡就打顫,可她能怎麼辦,同一個人面前丟幾次臉,和在不同的人面前失態,她當然是選前者的呀,更可況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婿呢。
看著眼下的女子一聲不吭,狗皮膏藥般埋頭貼著他,手環著他的腰,甚至比方才還要抓的更緊一些,祁蘇攏起眉頭,伸手搭住她單薄的肩頭,不留情面地向外扳開。
&ldo;啊!&rdo;
楚嬈被他不知輕重的手一捏,肩膀傳來濃濃痛楚讓她驚呼了一聲,明明是個病秧子,沒病的時候也該虛弱一點才對,怎的這麼有勁。
楚嬈忍著痛也想再貼回去,但男女的氣力畢竟有別,被祁蘇的手執錮著右半邊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