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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愛她又怎麼樣?她修無情道,遲早殺你證道。」
誰說他喜歡她了?虛雲握緊不越杖,表面不言不語,心裡卻立即反駁否認。
他才沒有喜歡喬寒,一點都沒有,是喬寒太愛他了,離了他就不行。
而他只是閒著無聊,陪她玩玩而已。
殺他證道?哈哈,他巴不得。
等她證道失敗,發現他不愛她的時候,她一定會震驚得無以加復,難過到痛不欲生。
到那時,她失魂落魄,道心盡毀,而他揚眉吐氣,飛昇天界,多美妙。
說服了自己,虛雲緊走幾步,將還想說話的竹瑤一腳踹下山。
這還不算完,踹了人,他還衝咕嚕咕嚕滾下山的竹瑤喊:「敢去跟你師尊告狀,我就把你是個雜種還結假金丹的事抖得修真界全知道。」
這邊竹瑤出師未捷,那邊白微也氣到差點吐血。
「你再說一遍!」
寬大的紫微殿正廳中,白微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怒氣地瞪喬寒。
被刀子似的眼神剮來剮去,喬寒的神色依舊平靜,連聲調都沒變地重複道:
「師尊,你和小師妹雙修了吧。」
那天在講道堂,她親眼看見北巖怒叱時,白微下意識地伸手想攬竹瑤的腰。
腰腹是丹田所在,於修行之人極重要,而竹瑤又是女子,腰肢輕易不會讓男子觸碰。
但當時白微和竹瑤兩人對這個動作沒有任何排斥,加上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只有一個解釋。
白微消失的這一個月,他和竹瑤做了非常親密的事,親密到突破男女的界限。也突破了師徒的界限。
面對喬寒的篤定,白微色厲內荏地駁斥。
識海里,小白將洶湧的惡意轉化為靈氣,叭叭地罵白微虛偽。
處於兩種罵聲中間,喬寒一臉淡定,不動聲色地運轉金丹,將靈氣從丹田到周天迴圈往復,修補煉丹的消耗。
嚷了半天,白微見喬寒不說話,以為她被自己訓怕了,正要趕人,就聽喬寒說道:
「師尊否認得如此徹底,難道不怕我將這些話告訴小師妹嗎?」
此話一出,白微的臉色何止難看,簡直沒法看。而小白更加忙碌,喬寒獲得的靈氣翻倍。
沉默,漫長的沉默,長得喬寒靈氣充盈,金丹顯而易見地凝實耀眼。
許久之後,白微到底不敢賭,冷沉沉地問:「你想怎麼樣?」
這個問題,喬寒來之前就想好了,她很坦然地說:「別無所圖。」
沒錯,師徒戀也好,以公謀私也好,在喬寒心裡甚至沒有一張丹方來得重要,之所以揭穿白微和竹瑤的苟且,不過是為了收集惡意而已。
然而喬寒越是坦然,白微越不相信,他篤定喬寒今日來找他說這些話一定是有所圖謀。
想著想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微的臉色竟然漸漸好轉起來。
片刻後,他拿出一張古樸的丹方,遞給喬寒。
目光微動,喬寒看看丹方,沒有接。白微惡意深重,她怕他在丹方上做手腳。
見喬寒神態有變,白微愈發覺得自己想得是對的。
若她真想惹事,大可以在講道堂上說出這些話,但她沒有,反而私底下找他說這些事,必然是他手裡有她想要的東西。
思來想去,白微覺得喬寒盯上的是稀有丹方。
他手裡拿的,正是化嬰丹的丹方。
面對喬寒的猶疑,白微斂住心中的鄙夷,以一個師尊的口吻道:
「為師知道你喜愛煉丹,錦書樓的丹方雖多,但不及為師手裡的珍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