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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腎虧。」喬寒略帶同情,目光意味深長:「難怪你不雙修。」
「原來是不行。」
你不行不行不行虛雲的腦海里迴蕩著「不行」兩個字,整個人像被天雷劈中,從頭麻到腳。
她說聲?他不行?憑什麼說他不行?啊,憑什麼!
自三歲起便博覽春宮, 正值壯碩,血氣方剛, 他怎麼可能不行!
怒火從識海燒到丹田,玉色肌膚漲得通紅,虛雲的臉像一隻煮熟的蝦,連脖頸都是紅的。
「吱——」青鋼竹製成的掃帚柄被活活捏成薄片,虛雲扔掉掃帚,朝前一步,眼睛恨不得貼在喬寒臉上。
氣喘如牛,他想為自己辯解,卻氣到一個字也說不出,憋屈得桃花眼裡汪起水霧,又可憐又可愛。
然而喬寒不這麼覺得,她從未和任何人如此親近,近得彷彿被少年身上燥熱氣息包裹。
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腳下一動,剛退後半步,腰間忽然傳來一股大力。
「放開唔」少年的容顏在眼前放大,有那麼一瞬間,喬寒腦海里冒出來的念頭居然是:小瘋子的面板好細膩。
察覺到她的走神,虛雲愈發焦躁,毫無章法地啃咬,手臂用力將喬寒往自己懷裡揉。
唇上的疼痛讓喬寒回神,下意識去推,手剛碰到虛雲的肩就被捉住。
他的力氣大得像要捏碎她的手掌。
剛要抬另外一隻手,喬寒眼前忽然一花,回過神人已經在長廊下,被困在虛雲和廊柱之間。
背後是堅硬的柱子,身前是滾燙炙熱,唇舌生疼,腰被勒得死緊,喬寒頭一次體驗到被壁咚的滋味,一點也不美妙。
甚至想殺人。
而她也真得這麼做了,捏起法訣,靈氣匯聚,掌心凝出一支冰霜短刀。
還沒來得及揮刀,她的手腕便被虛雲握住,兩隻手一起被舉過頭頂。
虛雲一手按住喬寒掙扎的雙手,一手掐著她的腰,氣息粗亂。
桃花眼裡水霧瀰漫,他委屈得好像此時被壓的是他。
「我親得好不好?」
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虛雲聲音嘶啞地問喬寒。
喬寒嘴裡滿是鐵鏽味,她脖頸後仰,抿緊唇,漆黑如墨的雙眸冷冽如冰。
「滾!」
她曲起膝蓋想給虛雲一擊,沒想到頂到一半就被他擋下。原本禁錮她腰部的手改抓她的腿,令喬寒無法動彈。
丹房門口的白靈龜伸長脖子,它看見高大的柱子前面有兩道身影緊緊相貼,彼此幾乎沒有縫隙。
虛雲抓著喬寒的腿貼在自己的腰側,不甘心地問:「我親得好不好?」
快說好。虛雲在心裡吶喊。
不願意雙修是一回事,不回應愛慕是一回事,但他絕不接受他不行這種傷自尊的侮辱!
今天喬寒必須親口承認他行!
手腳皆被禁錮,敵強我弱,喬寒反而冷靜下來。
她盯著虛雲,試圖從他焦躁的神情中發現反敗為勝的機會。
然而她冷肅的樣子落在虛雲眼底,成了□□裸的挑釁。
親都親了,他們還抱在一起,她卻無動於衷?
他倒要看看,滿腔愛意的她能忍到什麼程度!
心裡的火一股一股往上躥,虛雲口乾舌燥,腦海里不知怎麼地想起曾看過的某些書。
心一橫,虛雲低下頭,附在喬寒的耳邊。
「大師姐,青春之夜,紅煒之下。冠纓之際,花須將卸。」
「出朱雀,攬紅袂,心忐忑,意昏昏。含情仰受,微綻而不自知。六帶用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