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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吧,我絕對比那個傻……那個人厲害,而且我不會背叛你,相不相信?」
沈書臨心裡有些好笑:「你很厲害?」
「我看過很多……呃。」姜一源收了話音,嚷嚷道,「反正很厲害。」
沈書臨當然不可能在姜總的生日宴上和他兒子亂來,而且就算不在這裡,他也不會和姜一源亂來。
但他不介意逗逗對方。
「要我教你?」他問。
姜一源:「不是教,唉就算是……嗯,我其實會的。」他說著,跑到櫃子前翻了一陣,拿出個什麼東西:「喏,你戴上。」
那竟然是一副金邊眼鏡。
「咳……」姜一源說,「沒有度數,嗯……就是情趣,情趣你懂吧?」
沈書臨嗤笑,戴上了眼鏡。
他穿著一身純黑色西裝,襯衫釦子解了兩顆,領帶鬆垮,此時金邊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儼然一位深沉內斂的大學教授。
姜一源激動得聲音發抖:「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衣冠禽獸!」
沈書臨又點了根煙,指了指床上:「跪那裡。」
姜一源渾身一抖,下意識地服從,跪在床上。
沈書臨又說:「趴下。」
姜一源聽話地從跪到趴。
沈書臨走過去單膝抵在床沿,他一手拿煙,一手扣在姜一源牛仔褲的邊緣,向上提了提。
姜一源被他提得整個人向上動了動,微涼的手指在他仔褲邊緣,讓他一個激靈。一股陌生的慾望席捲全身。
「操。」姜一源啞著嗓子,「快點!」
沈書臨停下動作,指節曲起推了推鏡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沒人教過你嗎?對老師,要說請。」
第十章
晚上十點,姜家別墅的後花園燈火通明,熱鬧不已。
樓上,姜一源換了褲子,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又是羞惱又是慚愧,猶猶豫豫地去了後花園。
半個小時前。
「沒人教過你嗎?對老師,要說請。」沈書臨這樣說。
姜一源轉頭看他,就見男人單手拿煙,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金邊眼鏡後的目光帶著七分淡漠,三分戲謔。
微涼的手指勾著他牛仔褲上的皮帶孔,狎玩似的往上提了提。
姜一源只覺得腦子空白,身體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悸動。然後……他木然地低頭看了看。
「……」沈書臨收回手,「收拾一下吧。」
說完,他走了出去,把留給姜一源。
姜一源:「……」
他呆坐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痛苦地捂住臉,太丟人了!
此時,姜一源來到後花園,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沈書臨,他正端著紅酒,微笑著和旁邊的人說些什麼。
姜一源從侍者的託盤裡拿過一杯酒,灌了大半杯,總算壯了膽,擠到沈書臨身邊坐下。他沒臉抬頭看人,就拿膝蓋蹭了蹭沈書臨的腿:「餵。」
「這是……意外。我比這強得多,下回你就知道了。至少比你的老胳膊老腿兒強!」姜一源為自己辯解。
沈書臨輕抿了一口紅酒:「『餵』在叫誰?」
姜一源又想到那句「對老師,要說請」,連語氣都如出一轍。他頭皮又是一麻,忙不迭地認錯:「我錯了,哥。」
他湊上去又問:「酒好喝嗎?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吧?等會兒我送你回去?這回保證不動你的畫。」
沈書臨指了指他手裡的杯子:「你也喝了酒。」
「我都忘了。」姜一源拍了拍腦門,「那你怎麼回去?」
「我有司機。」
「那個姓林的秘書嗎?」姜一源從一開始就注意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