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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有理。
「行啊。」汪星泉應了一聲,大手慢條斯理的幫他拿下纏在脖頸上的圍巾,一面解一面厚顏無恥的說:「那你賄賂我一下。」
「」這騷氣的男人,鬱酒無語,磨了磨牙:「我怎麼賄賂你?」
「還要問我。」汪星泉輕笑,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紅潤的唇,卻被鬱酒細白的牙齒張口咬住,貓撓一樣的輕微痛癢中,他無奈的摩挲:「真沒誠意。」
嗓子卻有些喑啞了,意圖不言而喻。
鬱酒怔了片刻,忍不住狡黠的笑了笑。
「汪老師。」他輕聲的叫,極具挑逗:「你想玩廚房play啊?」
他邊說,邊抬起膝蓋輕輕的摩挲了一下汪星泉,隨後滿意的看到後者眼底微微一黯。
這兩年兩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沒耽誤對彼此身體上的熱情需索——玩的還是挺大膽過火的,鬱酒也沉溺於其中,早就忘了一開始放不開腰疼腿疼的自己了。
現在汪星泉有什麼要求,鬱酒基本上都會滿足他。
因為滿足他就是滿足自己。
「行啊。」汪星泉也笑了,聲音慵懶的應:「還沒在這兒試過呢。」
剛好前段時間把廚房的流理臺重新弄了一下,夠大。汪星泉幾乎是用鼻音廝磨著同他說,邊說,手指邊靈巧的伸到鬱酒身後,用剛剛從他脖子上摘下的圍巾在他手腕上打了個結。
鬱酒一瞬間就被控制的牢牢的,輕輕扯著搖曳的圍巾向下一拽,他就被迫彎身輕輕仰起頭,下巴脖頸弧度精緻漂亮。
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狀態,汪星泉黑眸一瞬間掠過一絲嗜血的光。
「不是,你綁我幹什麼?」這種任人索取的狀態讓鬱酒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絲羞恥,尤其是在汪熠濯那屋門還沒關嚴的狀態下
他小聲嘀咕:「你放開我,我配合你還不行麼?」
「不行。」汪星泉卻十分蠻不講理似的,低頭在他的下唇上咬了口,含含糊糊的說:「想要壓歲錢,就得聽我的。」
混蛋!
這樣的威脅未免太無恥了一些!
鬱酒怒了,還來不及抗議就被封住了口,親吻激烈的過了頭,似乎是廚房這個既公開又隱晦的地方刺激了汪星泉的某種qgyu。
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轉間,鬱酒就感覺自己被人扯著抱了起來,隨後被塞到了流理臺上面。
唔,的確很寬敞,適合做飯以及一系列不可描述之事。
這種半公開的場所和隱蔽的臥室到底不一樣,鬱酒不敢出聲,有快感也只能忍著,忍不住就嗚咽著咬汪星泉的結實的肩胛骨,又是刺激又是害怕緊張,還有點疼。
一場下來,直感覺要了半條命去,身上都全是汗了。
鬱酒眼神渙散,上氣不接下氣,正想哀怨的看一眼始作俑者,就被對方扛著進了臥室。
「你幹嘛?」他大頭朝下,感覺血液上湧,生怕被人看見的又羞又臊,鬱酒憤怒的問:「不做飯了?!」
汪星泉乾脆利落的踢上門:「一會兒在做。」
一次,怎麼夠?
除夕的下午陽光溫熱,氣氛靜謐,汪熠濯是跟貓一起在畫畫中度過的,而汪星泉和鬱酒是在『廝混』中度過的。
等到夜幕將將降臨,鬱酒付出了一下午的『體力勞動』,才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夢中紅包。
同時耳邊還有一道柔和喑啞的聲音:「小酒,新年快樂。」
鬱酒心滿意足的『嗯』了聲,把紅包收了起來——打算和前幾年收到的放在一起。
那是他獨一無二的『百寶箱』。
「下一年」汪星泉看著窗外的盛世煙花,眯了眯眼:「我們還這麼過吧。」
「廢話。」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