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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蕭宴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唇角牽起一個略微蒼涼的笑容:「我想你不知道吧,泉哥他有人了,早就有人了。」
鬱酒瞳孔迅速的收縮了一下:「你說什麼?」
「當初汪家欠下的那筆債,就算我們家和趙家適度幫上一把,對於一個集團來說也壓根不是能還得起的欠款,但為什麼汪家能還得起一部分,能讓高利貸略微通融呢?」蕭宴說到此處,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樣,露出了一個神秘而讓人想逃的微笑——
「那是因為有人在背後幫著泉哥,她叫魏秋,是一個四十歲的美籍華僑。」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泉哥十六歲就跟了她了。」
蕭宴說著,把手裡的一大照片扔到鬱酒面前——全都是汪星泉和一位身高170左右的中年女士走在一起的畫面,那位女士身材姣好,風韻猶存,一看就是保養得當非富即貴的太太小姐,身份不凡。
鬱酒想過很多汪星泉『神秘』背後的真相,唯獨沒有想到這種。他覺得覺得滑稽,更覺得不信。
「不可能。」鬱酒搖頭:「蕭宴,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胡說八道?」
「我胡說,你才是自己騙自己吧?何必呢?」蕭宴嗤笑,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我騙你這個幹什麼,你回去問問泉哥自己,或者問不出口自己查一下就能查清楚的東西,我有必要騙你麼?」
這倒是說了一句大實話。
鬱酒抬頭盯著蕭宴:「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蕭宴不是也喜歡汪星泉麼,把他當作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麼,怎麼怎麼說起這些像沒事人一樣?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和泉哥是兩個世界的人,趁早分開。」蕭宴目光蒼涼,修長的手指點了根煙,徐徐煙霧中,他的聲音甚至都帶上了幾分滄桑:「鬱酒,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能接受泉哥的這些過去麼?甚至能接受他現在還和魏秋女士保持著聯絡麼?」
鬱酒說不出話來,低頭看著那些照片——一張一張,像是要刻進心裡去的看著。
他思考的不是蕭宴問的這些問題,而是為什麼會有這些照片。
「看吧,你不能。」蕭宴以為他是受到了衝擊,自嘲的笑了一聲:「可我能。」
鬱酒一愣,倏地抬起頭看他。
「怎麼,覺得很不可思議。」蕭宴彈了彈菸灰,眼中是一種近乎『認命』的宿命感,他自言自語般的自述:「說實話,這麼多年我玩的很開,甚至對你都有過動心包養的念頭——但那些都跟泉哥不一樣。」
「我肖想了他那麼多年,我們從小就認識,熟悉,知根知底,這份情誼別人都比不了。」
「所以我能接受他的一切,甚至可以接受他年紀輕輕為了錢被女人包養,但你不能。」
「鬱酒,我知道你不能,你那高尚的底線玩不起我們這些俗人遊戲,所以退出吧。」
「給彼此都留點體面。」
蕭宴的最後一句,無疑是一句重新整理鬱酒三觀的重擊——他能接受汪星泉的一切?搞笑,且不說汪星泉這些事情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蕭宴以什麼立場接受?汪星泉搭理過他麼?
他還把自己的心理活動說的很大氣很自豪一樣,這不是三觀不正是什麼?
而且蕭宴憑什麼就篤定了自己不能接受?他這一副很瞭解兩個人習性的樣子真的無知且搞笑,不知道做給誰看。
反正鬱酒看了,只覺得噁心,還順便覺得自己搞笑——他居然會今天出來見蕭宴,早該知道這傢伙即便真的知道些什麼,八成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
鬱酒嗤笑一聲,揚了揚手裡的照片,風度不改的回應:「真謝謝你操心我們兩個了。」
蕭宴顯然